云思語眼看時候差不多了,踮起腳尖,將唇瓣湊到墨寒詔耳畔,嗓音輕柔又帶著魅意。
“君澤哥哥,妹妹沒辦法侍寢,就讓臣妾代替妹妹,伺候殿下。”
墨寒詔意識開始有點混沌,在云思語探手過來,指尖快要觸碰他腰帶的剎那,他猛的拽住云思語的手腕。
“做什么?!”
墨寒詔冷冷地說著,眼前的云思語已經像分出兩道影子,透著一縷朦朧。
云思語清楚墨寒詔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徹底發作,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另外一只沒被墨寒詔禁錮的手,揪住他的衣襟,“是不是很難受?”
“君澤哥哥是太子,位高權重,寵幸女子是很尋常的事情,想要的話,不用忍耐的。”
云思語的話就跟蠱蟲似的,一點一點啃食墨寒詔的意志力。
丹田處熱流涌動的剎那,墨寒詔有這么一瞬間恍惚了下,不知不覺就被云思語拉到石桌前。
云思語又拿起桌前的一盞酒,輕輕抿了一口,然后重新遞給墨寒詔。
墨寒詔順勢接過飲下,然后墨色袖口輕輕一甩,凌厲的內力把石桌上擺放的酒水果盤全部擊落,有些粗暴一推云思語的肩膀。
“哎呀。”
云思語躺在桌上,后背吃痛,眼底卻滿含激動,朝墨寒詔投去一個秋波般的眼神。
就在她以為事情要順利進行的時候,墨寒詔墨眸掠過一絲寒意,冷笑一聲。
“賤人!”
“殿下!”
云思語對上墨寒詔墨眸中不加掩飾的厭惡,忍不住一呆。
墨寒詔松開云思語,毫不猶豫地就要轉身離開。
云思語回過神,急忙起身,快步上前,又是從身后篤然抱住墨寒詔,一副不放他離開的樣子。
“臣妾能感覺到,殿下需要臣妾。”云思語期盼地道,“為何殿下,就不能稍稍放下心中的芥蒂呢?”
“云思語!”
墨寒詔強忍欲望,動動身子,試圖掙開,低吼地道,“孤不會寵幸算計孤的女人,給孤滾開!”
云思語身子一顫,環著墨寒詔的臂彎卻是更加用力,“臣妾都知道的,殿下只是氣臣妾騙了你,實際上,殿下還放不下臣妾的。”
從前他竟不知,這女人如此不要臉。墨寒詔胸口彌漫怒火,因為云思語的觸碰,他丹田處的滾燙愈發熱烈。
雖然墨寒詔自覺現在還能夠擋得住,可云思語一直都在使渾身解數蓄意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