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正準備往村口去,就聽葛秀蘭道:“二房那屋的窗戶有些問題,老三他們住的時候一直沒有修,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咱們不義。”
這話是什么意思,初雪自然聽明白,她可是早就防著他們呢。
不過他們要真敢那么做,那就別怨她把他們名聲搞的更爛。
走出一段后,她特意去了一趟支書家:“支書爺,在家呢?”
“初雪,你怎么過來了?”
“有個事想求您幫忙。”
“什么事,你說?”
“是這樣的,新房那邊,主房是準備鋪瓦,但咱農戶人家,免不了到了秋天得晾曬一些糧食,就想把兩邊的廂房和南房用煤灰打頂。
可這之前也不知道會有分家、斷親這事,更沒想過要蓋房,所以半點準備也沒有,這四間廂房,兩間南房怕是得要不少煤灰,還得麻煩支書幫著跟大家伙說一聲,看誰家有之前攢的,可以先勻給我們用下。
之后是我家攢了還也行,或是直接算成錢也行。”
“這事不是什么難事,一會我出去幫你問下。”
“那就真是太謝謝了,回頭給您買酒喝。”
支書爺這人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喝兩口:“行,那三爺爺可就等著了。”
他跟初雪爺爺柳大柱可是還沒出五服,喝孫女孝敬的酒也能說得下去,其實初雪他們應該叫他一聲三爺爺,只是柳樹書大多姓柳,村里的三爺爺不少,為了區分開,那些小輩就叫他支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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