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媳婦聽著兩人的對話,可坐不住了:“聽聽,一聽有酒就來勁。”
隨后轉身看向初雪:“雪丫頭,你富年伯的醫生朋友可是說了,讓他不能再跟從前一樣嗜酒了,你們這些小輩也不能再縱著他。”
初雪聽到這話:“要真是這樣,那還是身體重要,確實不能給支書爺買酒了,那我回頭做些好吃的當謝禮,就算一家子也不能讓支書爺白忙乎不是。”
支書媳婦一臉笑意:“都是自家人,他幫著些不是應該的。”
人家客氣,自己可不能當真,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別說只是爺爺輩沒出五服:“這些日子支書爺可沒少替我家操心,我孝敬一下還不是應該的。”
支書聽到這話:“看看,還得上學,初雪丫頭這話讓人聽了心情順暢。”
支書媳婦有些好笑道:“你都一把年紀了,咋還能個孩子似的,也不怕雪丫頭笑話你。”
支書放下手里的活;“我可是他三爺爺,她才不會笑話我。”
一時間,院里幾人都笑了起來。
支書想到什么:“初雪,你準備擱哪當攪拌?”
初雪可就等著這句話呢:“支書爺,宅基地右邊那不是有個片空地,而且離我家不遠的立春叔家,我記得就在那做的攪拌場,正好我們圖個省事。”
支書想想便也答應了:“行,那我讓他們回頭把自家的煤灰幫著送到那去。”
事情說好,初雪這才離開往村口去。
她就是故意選的那個地方,一是那地方之前就做過攪拌泥漿的場地,稍加收拾就可以直接用,二是離新房不遠,到時候運泥也方便,東廂房這邊更是直接用繩子往頂上拉就行。
最主要是,這個地方位置高,正好可以看到他們老宅的后墻,大房現在湊不夠給葛家的錢,很可能會劍走偏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