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硯川的性子,問清楚了恐怕不會不來的。
許長夏盯著麥嬸看了半晌,目光隨后落在了床尾那個上鎖的柜子上。
或許......那兩包龍涎香,是陳硯川送來的?
可他為什么沒有進來呢?
麥嬸見許長夏不吭聲,又道:“或許他來的時候你正好睡著了,我就是隨口一說。”
許長夏點了點頭。
又或許,他是臨時有急事兒要走。
陳硯川和江耀舅甥關系這么好,沒道理送兩包珍貴藥材來,還要偷偷摸摸。
“說到這小舅舅啊,昨天我們家老太太還提起過他,說他青年才俊,人品又好長相又好,也不知怎么的這個年紀了還不找對象,現在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恐怕后面再找對象就難了。”麥嬸看著許長夏吃著飯菜,一邊繼續嘀咕道。
許長夏手上的筷子再次頓住,“舅舅他出什么事兒了?”
江耀沒跟她說過。
“上面因為一些事兒,現在懷疑他政治立場不堅定,正準備調查他呢!”麥嬸也愣了下,才回道:“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了!”
許長夏看著麥嬸,臉上滿是震驚。
怎么可能呢?!
“他的政治立場肯定是沒問題的!要是有問題,早年他在外面留學時,就直接在外面定居不會回來了!”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