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川看著司令員,沒作聲。
“我已經替他打過申請了,能寬限幾天,還看上面的態度。但我會盡量。”司令員嘆著氣道。
因為江耀現在不屬于杭城軍區,而是屬于臨時合并軍區的,所以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麻煩您了。”陳硯川點了點頭,誠懇地給對方道了句謝。
“夜已經深了,我就不再叨擾了。”陳硯川說完,便打算告辭離開。
陳硯川始終不開口,司令員也不好多說什么。
想了想,朝自己兒子道:“你送送他吧。”
司令員的大兒子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陳硯川有機會見到他父親,應該為自己多說上幾句話的。
誰知全是為了江耀。
他沉默不語地將陳硯川送到了辦公室,上了車,好半天,才低聲道:“你是不是也太寵著江耀了?他畢竟不是你親生的,你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
“再說了,你最近和香江那邊聯系頻繁,多半也是為了江耀的事情吧?”
陳硯川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的夜景,沒作聲。
車窗開了一條縫,吹得陳硯川的頭發有些凌亂,看起來略有些狼狽的樣子。
司令員大兒子從來見陳硯川都是貴氣而又高傲的樣子,像今天這樣,看得他心里都不免有些難受心疼。
半晌,陳硯川才微微笑了笑,朝他回道:“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