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忍不住皺眉。
正要說什么,江耀卻輕輕捏了下她的手。
江耀知道許長夏要的不是道歉,但俞政委剛才給許長夏受了那樣的委屈,或許顧承榮逼著他來道歉這個行為,會許長夏心里會爽一點兒。
哪怕只能讓她心里舒服一點兒,那也是舒服。
俞湘南知道,自己不給許長夏道歉,今天這事兒是過不去的。
畢竟許長夏現在是江耀的妻子,許長夏被欺負,江耀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他怎么說現在也是個團長。
她給自己做了會兒心理建設,勉強逼著自己走到許長夏面前,朝許長夏笑了笑,道:“對不起,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犯了錯,害你被連累,讓你被我父親羞辱,我為他,還有自己犯的錯,和你說聲對不起。”
許長夏知道,俞湘南喜歡江耀。
昨晚她就看出了些端倪。
喜歡一個人并沒有錯,她錯的是,不該在知道對方已婚的情況下,還不知廉恥地做出破壞對方感情的行為。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俞湘南對大棚動手腳,無非是想讓她當眾出糗,想讓江耀因此而厭惡她。
許長夏又看向不情不愿地站在俞湘南身后的俞政委,俞政委沒看她,只是皺著眉頭道:“剛才確實是我不該那么說你,我作為長輩,有些話說得不太合適,你別放在心上!”
許長夏默不作聲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父女兩人。
哪怕是道歉,他們父女兩人的態度也如出一轍,一樣的高傲,一樣的瞧不起人,一樣的令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