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看著他們演了這么一大堆,實在有點兒累了。
俞湘南是今天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
無論她是因為什么,而去動了大棚,他不在意也并不想深究原因,因為俞湘南這個人與他無關。
俞政委也好,顧承榮也好,他們是舊識是世交,他們關系有多好,與他也無關。
可他們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點子上,這讓他心里十分不爽。
他慢慢搖著輪椅到許長夏身旁,看向顧承榮幾人,道:
“首先,我的太太因為救她,差點兒崴了腳,她一米六出頭九十斤都沒有,二話不說背起俞湘南同志這至少一百一二十斤體重的大高個!對此救命之恩,并沒有一個人對我太太表示過真摯的感謝。”
“其次,因為她的一句好玩兒,就抹消了我太太和整個勤務部的努力成果,你們不覺得可笑?這可是在華夏國!俞湘南同志比他們高貴在了哪兒呢?”
“再者,你們剛才所有人對我太太的批評和抨擊,都是因為她!有人在意過我太太受到的委屈嗎?”
“甚至于,她因為委屈而去打了俞湘南同志這個行為,你們也并不在意!還是說,你們覺得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就是好欺負!”
江耀說話的聲音,十分冷靜。
然而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令在場的人啞口無,鴉雀無聲。
許長夏默不作聲扭頭看向身旁的江耀。
江耀沒看她,卻抓住了她一只小手,在自己手中輕輕揉捏著。
今天這事兒,江耀一定要為她討個公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