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要來第三次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沒有了精神,躺在床上像充氣娃娃,隨便他怎么樣。
這簡直是從來都沒有的事,四十歲的余生一夜三次,簡直是命都不想要了。
早上他走的時候我還在睡覺,他親吻了我,然后說他要出差,我迷迷糊糊地也沒有多問這次是到哪個國家去。
第二天,我正一個人在西餐廳啃牛排,忽然走過來一個一身肥肉的老女人對著我就說:"哎呦,就這姿色啊?余生怎么包了這么個二奶!"
我一抬頭,四下看了看,我身旁確實沒其他人了,但是她是在說我?
"不要看了,就說你呢!余生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啊你這個小婊子?你做這種事怎么這么不要臉啊你?你家里人是不是一個個的都得了重病急需你出來賣身掙錢治病啊?"
我一口牛肉噎在嗓子眼,整個人就愣了。
"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找錯了人吧!余生是我老公,我們結婚都一年多了,領了證的!"
"你說領證就領證啦?那我二十年前跟他領的那是廢紙啊?"
這簡直就是一潑婦,但是她能叫的出余生的名字,看來事情事出有因。
忽然想起昨晚余生在床上的表現,越發覺得這事不尋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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