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生結婚的時候我們沒有去民政局領證,因為余生說他這是二婚,他不想到民政局去被那里的人查來查去,就找了個熟人,把我們的身份證拿去了,然后直接就把結婚證給了我。
難道結婚證還能作假?
呃...這年頭真是什么假的都有了么?
不過這個女的是哪根蔥啊,我憑什么信她而不信余生啊?
我起身走了,不理會她。
她跟在我身后還不依不饒。
我開始給余生打電話,說無法接通。我這才想起來他現在可能在飛機上。算了,等余生回來再說。
兩個月后。
某天早上。
"tmd,第一天出攤就這么不順利!"我一邊罵著一邊撿起地上斷了一個鞋跟的高跟鞋,拎在手上,然后把腳上沒有斷根的一只鞋也脫了下來,赤著腳走了。就在我身后,那個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小城管正躺在地上捂著左眼委屈地說:"我還沒動手你就動手,我還沒動手你就動手...有你這樣的嗎?"
我頭也不回,相當瀟灑地離開了,身旁圍觀的人民群眾一個個震驚地嘴巴都合不上了,有個老大爺使勁往我面前擠,一邊擠一邊說:"女俠能幫我從城管哪里把豆腐腦的小推車要來不?"
我一聽這話,趕緊攔了輛出租車就逃了。
還沒到家,電話就響了。
"嫂子,對不起,讓你受驚了。"北風獻媚的話來了,"今天是個小兄弟,他上班第一天,不認識你,我早上就看見你在那擺攤來著,我回去就跟大伙說了這件事,但是他正好沒聽見,你放心吧,回頭我給你收拾他!歡迎你下次再來玩啊嫂子。"
"不用你收拾了,我已經收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