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百官攻擊得無話可說。
好不容易等下了朝,鎮王鐵青著臉回到府上,好巧不巧的看見姬令正在喝藥,身邊圍著兩個嬌媚丫鬟。
氣的鎮王一巴掌拍在了姬令的后背上:“混賬東西,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姬令慘叫,觸及鎮王要吃人的眼神,縮了縮脖子:“父王您聽我解釋,這件事是有誤會。”
“何來誤會?”鎮王氣不過,他說呢,昨兒非要入宮說看什么花,結果是去跑到東宮耀武揚威去了,還將把柄送上門,他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兒子?
鎮王深吸口氣派人去叫云和郡主來,對著女兒也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祖宗禮法不可逾越,你們兩個怎會如此愚蠢?”
云和郡主一句辯解都不敢說。
“你即刻去一趟刑家,將人接回來,這孩子不能留。”鎮王道。
“父王。”云和郡主急了,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二嫂這一胎不能落在王府,這孩子不能白白沒了。”
鎮王神色幽幽地盯著云和郡主,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兒陌生得有些可怕,云和郡主咬著牙說:“這事兒不能責怪二哥,二哥也是有苦衷的。”
“父王,郢弟得了跟母妃一樣的怪病,需要時時刻刻被保護才能安然無恙,難保不會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對于一個皇帝來說,這就是致命缺陷。”云和郡主磕頭,娓娓道來:“二哥已經找到了一名神醫,可以用雙生蠱來治好郢弟的病,只要讓二嫂和郢弟同時服用雙生蠱,到時用未出生孩子的心尖血給郢弟服用,就可以讓郢弟對桃花粉有抵御反應。”
鎮王眉心緊皺,半信半疑。
“父王,神醫說只有和郢弟有血脈的孩子才可以用雙生蠱喂養,可以及時治好郢弟,如今只有二嫂腹中那個是最合適的,二哥也是為了郢弟著想,才會背負不孝名聲。”云和郡主哭著說:“如今時機未成熟,二嫂肚子大了,遲早是要瞞不住的,所以女兒才斗膽去求太子妃,我們這些做兄長姐姐的背負罵名無所謂,只要郢弟能成事,早晚能洗清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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