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聳肩這才作罷,說起了今日的事:“鎮王府一家子爛心肝的東西,也就出了小王爺一個有良心的,刑家那邊也不知會不會妥協。”
“不會。”
“為何?”
“刑將軍極愛惜自己的羽毛,若知曉被鎮王府利用,要臉累刑家,必不會罷休,孤已經讓御史準備奏折,明日早朝會參奏刑家。”
姬承庭倒是沒想拉攏刑將軍,只是沒想到鎮王府和刑家自己鬧矛盾了,要怪就怪姬令太不爭氣了。
姬令被打暈了抬回去,云和郡主嚇得不輕,找來太醫給診斷,傷了筋骨若不好好調養極有可能后半輩子都要躺在榻上。
云和郡主有些不滿,還沒見過姬令這么愚蠢的,竟還要擅闖東宮,還被太子抓了個正著。
白白挨了一頓打都沒得申訴。
次日清晨
彈劾刑家的奏折多如牛毛,刑氏懷有兩個月身孕的事也瞞不住了,按日子推算,婆母還沒過頭七,就耐不住寂寞兩個人勾搭上了。
懷了也就罷了,私底下去掉神不知鬼不覺,偏偏要鬧出來。
刑將軍一張嘴根本抵不過百張嘴,一張臉陰沉得沒法看,朝著鎮王看去時,已隱有不耐。
鎮王立即上前解釋:“此事是個意外,姬令喝醉了酒才一時糊涂。”
“王爺,太醫昨日親自診斷,這可不是一兩次。。。。。。”大臣羞得老臉漲紅:“身為人子居然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簡直讓人心寒。”
“枉顧祖宗規矩,刑家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