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染紅了衣襟,比嫁衣更加奪目,錦初看了眼,對鎮王妃多了幾分客氣:“王妃此次前來這是?”
“不瞞太子妃,這丫頭有個心悸多慮的毛病,分不清現實和夢里,經常顛倒,剛才我審問了她身邊的丫鬟,不過是幾個月前偶然間聽說過一次秦少將軍,便記在心里了,王爺一個大男人只知道心疼女兒,今日是邀了秦少將軍在宮中對弈,壓根就沒有脅迫一說!”
鎮王妃否認了脅迫,轉而朝著傳話之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混賬東西!連個話也傳不明白。”
被打的小廝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奴才該死,求王妃恕罪。”
鎮王妃一臉歉意地看向錦初:“太子妃消消氣,王爺愛女心切沒什么錯,錯就錯在這丫頭胡說八道,讓人分不清真假,今日驚擾了侯夫人胎氣,是王府的過錯,只要侯夫人肯消氣,這丫頭可以以命抵罪。”
絲毫沒有考慮到四姑娘的死活。
錦初揚眉:“四姑娘識人不清,認錯了人也不怪她,王妃今日就將四姑娘帶回去吧。”
“可人已經出來了。。。。。。”
“王妃,侯夫人的胎兒好不容易才保住,若醒來再見著四姑娘,動了胎氣,那豈不是成了四姑娘的罪過了?”錦初下巴一抬:“侯夫人胎兒保住了,本宮暫替侯夫人做主,給腹中孩子祈福,饒了四姑娘一次。”
說來說去,就是不肯讓四姑娘入府。
鎮王妃也不是個沒臉沒皮的人,強硬把人送入府內,深吸口氣:“王府不會強人所難的。”
只能一聲令下將人匆匆帶回去了。
鬧劇散,徒留一地的血和狼藉。
錦初松了口氣轉身往里走,飛霜道:“剛才奴婢去看過了,侯夫人服了藥歇息了。”
錦初緊繃著臉:“秦瑾瑜呢?”
“王妃既說是對弈,想必應該很快就會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