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們在安可的時候就不得不率先離去,除非他們愿媒體與觀眾一起包圍。首發首發其他人藏在后臺開了小小小的一個慶祝會。包括3個死人和一打活人。
慶祝會時間很短,畢竟后面還有好幾場連續的長時間演出,其他人可不是靈魂狀態的米高,可以經受得起精神與的雙重摧殘。
“我以為你和勞拉是朋友。”
莉莉瞧著巴巴拉,說道。這個比她年長,堅強而溫柔,美麗而驕傲的女性正遐意地將自己的雙手插進緊身褲的褲兜里——正是這雙白皙的小手在五秒鐘之前把因為飲酒而不能自行駕車回家的勞拉塞進了那輛黑色防彈車的副駕駛座,幫她綁好安全帶——亞利克斯坐在駕駛座上。
“別擔心,”巴巴拉還對勞拉說:“亞利克斯一定能夠又好又快地把你送回到家里去。”
她說得沒錯——可是當第一個轉彎的時候莉莉就聽到了尖叫聲——引來了一大批米高的擁護者還有記者,他們還以為這里有人發現了什么值得拼命尖叫的東西——事實上等他們趕到,這里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水泥路面與墻壁。
“應該說是不打不相識,”巴巴拉抽出一只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在俄狄浦斯的后期制作時期我偶爾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遇到了這家伙,嗯,那時候她剛出校門,還有點沖動——你知道的,那時候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我們打了一架,很厲害的一架,差點讓我沒能出席上第二天的一場社交舞會。”
莉莉眨了眨眼睛:“用指甲和巴掌?”
“不,”巴巴拉一本正經地豎起自己地食指:“她比較擅長散打,而我擅長拳擊,你看,”她送了聳肩:“我不得不接受一個混賬家伙的采訪,雖然她在幾分鐘前才給了我一個青眼圈,不過我也雙倍返還了。”
她有點憂郁地感嘆道。
“萬幸地是。這樣幾乎沒人能認出那兩個鼻青眼腫。偷偷摸摸溜出巷子地可憐女人是誰。”
“該死地巴巴拉。”
勞拉格林維斯特聲音沙啞地抱怨了一句。0`3w`x懶洋洋地將車窗玻璃降到不能再降。而后把自己曲線優美地手肘支撐在車窗地邊沿。托住自己地腦袋。好讓夜晚涼爽地風給自己降降溫。
第一聲地尖叫完全是人類地本能反應。你不能讓一個腦袋還有點混沌地人在一抬眼就看到一根水泥柱子或者別地什么東西迎面而來地時候不發出一點聲音——但看到司機之后她就立刻冷靜了下來。讓呆在后座準備看好戲地維爾德格感到十分遺憾。
“怎么?不奇怪我為什么不繼續尖叫?”她散開發髻,不知是原來就帶著卷曲還是被緊緊地束縛過之后不得不留下痕跡,赤紅的頭發打著卷,紛紛揚揚地在漆黑的夜空中跳動,在人類的眼睛里這種末梢帶著金黃地發色就像是火焰或者是晚霞;她的皮膚白皙,但不夠細膩,眼睛碧綠,但咄咄逼人,體態婀娜,但充滿了力量——不死者在這個位面已經見過了很多地,符合人類審美觀的美麗女人,但勞拉現在給他地感覺可以說是非常特殊——她很鋒利。
“您的駕駛技術……我略有耳聞。”她向亞歷克斯露出一個不加掩飾地狂放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齒,八顆以上。
鋒利而誘人,可以想象她是一柄華麗的刀子,很短,刀鞘與手柄鑲嵌了珠寶,在陽光下,刀刃會反射出令人不敢直視的白亮光芒。
或者說,相對于男人來說,她就是在憤怒的公牛前搖擺的那塊紅布。
“我想,也許是羅斯的王儲殿下愿意和您分享一些個人的小秘密?”費力溫和而無禮地插了進來,他是在影射羅斯對于亞歷克斯的……情報工作,雖然每個國家都在這么干,但顯然羅斯最為殷切與迫切——大概是亞歷克斯剛才過久的注視令他某些異常敏感而纖細地神經被觸動了,他并不希望有一天必須向這個女性彎腰,稱呼她為“王后陛下”那簡直就是個噩夢!
當然,他必須承認,這個名字與本人完全不相符合的勞拉林斯特本身的能力還是很值得贊許的,畢竟在先前的報章大戰中他們兩個有過不少次差點演化為謀殺的“討論”,勞拉是撰寫者,而他是審查者,兩者雖然都在西大陸聯邦進修律法,但兩個人的看法與立場都不同,畢竟再周詳的法律也不能令每個人滿意,何況很多詞語都有著模棱兩可的意思呢——他們的對話激烈,豐富而快速,總是以一方完全敗退為目標,對于勞拉來說,這個男人就好像羅斯王室那些不帶手套與帽子就不出門的老古董那樣死板,而在費力的眼中,勞拉雖然有才華
狂妄與冒進了。
“或許。”勞拉撩了撩頭發,針鋒相對:“那么又是誰和您分享了這個小秘密呢?”
撒丁有句諺語“正派的姑娘,在家干活就是最大的快樂。”費力曾經對此不以為然,現在他覺得這真是一句再對也沒有的話了。
太聰明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失意體前屈。長此以往,腰椎與膝蓋都會產生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