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年輕人,青春啊青春……”耶爾微笑著說到,站起身來,:“那么我就去瞧著那兩個小家伙吧。反正作為行動部我也只需要知道最后的決議就可以了。”
負責財務的猶太人和負責情報的阿倫一起用悲憤的眼光譴責這個無情無義的渾蛋。
你居然就這樣拋棄了我們!
他們也不想在這個空間狹小,環境惡劣,物資匱乏的地方里對著老板的黑臉啊。
保羅的賭場很不錯,可惜的是他明面上中立,實際上卻靠著東撒丁的阿涅利。
這個賭場的布置,看起來就像一座高貴典雅的圖書館,里面有許多圖書、古色古香的家具、壁爐、古希臘銅象、大幅人像油畫,每間房間里擺著鮮花,盡管賭場里氣氛緊張,但“服務”卻周到體貼。其中的女招待們時時表現出溫文爾雅的“關切”,她們頻頻遞送免費供應的酒類,咖啡和香煙。餐室里既有熟食菜肴,還有撒丁的家常小吃。賭場里隨時準備著槍支,以防任何嚴重威脅。就連賭場外面也有“武裝警衛”巡邏,以防賭場被搶劫或者老賭客們離開時被搶。
現在這里有兩張輪盤賭臺、一張紙牌賭臺、兩張骰子臺、九張“黑杰克”紙牌賭臺以及五十臺吃角子老虎。最低賭注是:輪盤賭10個美元,骰子和“黑杰克”25個美元。最高賭注為:輪盤賭和骰子兩千美元,“黑杰克”兩千美元。
賭場不是向所有人開放的,非要由熟人介紹或至少由另一名賭徒代交名片才能入內,不過賭場老板這樣做并不使因為擔心執法人員。因為他們根據經驗知道,警察對于謀殺、搶劫和販毒遠比賭博更加注意。他們只是不想看見一些無事生非的家伙而已——譬如那些個姓薩利埃里的——可惜這個對于別人或許挺有用地措施并沒能阻止維爾德格和亞利克斯走進來。
這個年輕人是這兒幕后老板的死對頭,當他進來的時候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攝像頭對準了他,也許安托更希望這些攝像頭是機槍槍口——胡安娜挑著眉毛看著這個凝視著監視器屏幕的男人不自覺地觸摸著他那張僵硬的面孔,她知道他面頰上的十字傷疤快要痊愈的時候就自己給它兩下,所以它看起來永遠是新傷——也許它們和亞利克斯有著一點關系。
輪盤上咔噠旋轉的象牙球轉過一圈,在所有的賭客還沒決定把籌碼放在紅盤或黑盤、奇數或偶數盤里的時候,雙黑的年輕人和他的兄弟一起下注——他們贏了。
輪盤又一次轉動——他們又贏了。
再來——有人跟著他下注——他們都贏了。
……在他們贏取的數額已高達八百萬的時候,賭場的負責人敲響了監控室的門。
“你怎么干的?”維爾德格問。當輪盤賭的負責人宣布暫停的時候,薩利埃里兄弟并不沮喪,他們本來就不是為了錢而來的。
“計算。”亞利克斯回答。
曾經有著無數名賭徒希望憑借著自己的眼睛測算出小球的速度與輪盤的轉速——然后計算出小球最終會落入那個號碼槽——不錯,人類的眼睛可以對一個運動的物體進行測速,但精度非常有限,得到的結果也是非常的模糊與不確切,這種辛苦之極的做法和閉著眼睛隨便把籌碼丟到某個格子里沒什么不同。
不過費倫的法師們一向就習慣于在高速的運動中——就算你不運動,你的同伴與敵人也會運動,計算何時施法,如何施法,采取那種法術,更別提經常和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踏入亡靈塔投影范圍的法師們對轟的巫妖了——再加上半亡靈的體質加成,他不需要施展任何法術就可以通過觀察與計算來確定那只象牙小球的最終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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