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撫了一把她的酥胸,“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古雅聽話的從他懷里站了起來,從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穿了起來。動作麻利的司馬天耀三兩下就穿好了衣服,悠閑的坐在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在赤裸的嬌軀上。
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不許看,你的眼神好像色狼哦!”女孩羞澀的擋住了前胸。
司馬天耀邪笑一聲,“人都是我的了,看看怕什么?”
穿好了衣服,阿臺古雅看看時間,“哎喲,壞了,今天是妖精的課,完了,這下被她逮到了!”
司馬天耀一愣,“怎么?她也教你們啊!”
“是啊!她教的是公共課程,可以說我們全校的學生都能上她的課!象我們學經貿的更是絕對要上她的課!”阿臺古雅有些郁悶的回答。
“似乎有點麻煩,上次我被她逮到,竟然罰我擦干凈整座教學樓的窗戶,如果不是遇到孝勇,結局怎樣還真的很難說呢!”想起上次那個龍瑤靜,司馬天耀就感到牙齒發癢。
撲哧一聲,古雅倒笑了起來,“終于知道厲害了,早就告訴過你,妖精很難纏的。”隨即又嘆口氣,“不知道這次她該怎么對付我!”
司馬天耀忽然湊過去,小聲道:“要不要我出馬把她泡過來,這樣你們就不用再受氣了。嗯?”
阿臺古雅笑著逃了開去,“大騙子,自己看上人家,卻偏偏冠冕堂皇的找借口,我們才不給你這個機會呢!想去就去吧!”她飛快的跑出門去,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司馬天耀跟出門去,今天他有許多事情要辦,還是抓緊點的好。
楚孝勇果然在墮落的總部,昨天的成功也讓他興奮不已,畢竟是自己一手一腳干起來的,況且現在是跟在老大的身邊,如果事情辦得好,用腳都能想的到以后自己的前途。更何況聽老大的意思是要從白道發展墮落,那么更加是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如今的他分外的賣力,一大早的就跑來查驗昨天晚上的收入。
看到司馬天耀進來,他連忙放下手里的賬冊,“耀哥,你來了!”
司馬天耀很隨意的點點頭,“嗯,忙什么呢?”
“我來看看咱們昨天晚上兩個場子一共掙了多少,再者想看看下一步該怎么發展。”楚孝勇胸有成竹的回答。
“哦,說說看,下一步除了在學院里面還有什么辦法。”司馬天耀來了興趣。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在學院站住了腳,也就等于在龍城有了根,我們可以依托九炎集團那幾家酒店先打開一部分缺口,然后在逐步的向外發展。”楚孝勇不帶一點思索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錯,可是你不是曾經說過,龍城的娛樂場子都被那最后的兩會六盟給瓜分了嗎?”司馬天耀托起下巴,緊盯楚孝勇的眼睛問道。
“這個并不是問題、一,九炎以前是吳炎彬的地盤,雖然他退出江湖已經很多年了,但是余威尚在,而且我們只是在酒店范圍內開設,和他們外面的地盤并不沖突。二,我想耀哥你的目標并不是這個學院,所以越早在龍城建立墮落的橋頭堡,對墮落的發展就越有利。”
“不錯,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和。”司馬天耀身后一個清朗的聲音接到,二人回頭看去,正是袁定海。
“呵呵,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了?”司馬天耀揶揄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很明顯,兩人都有那種少年老成的穩重,謀而后定,而且有經濟意識,這才是司馬天耀看中他們的主要原因。
袁定海搖搖頭,“我這是頭一天來總部,怎么會和他商量。只不過他說的確實是我們目前的最好出路罷了。”
司馬天耀拿起面前的賬本看了看,“*,一晚上有十三萬龍幣收入?”
楚孝勇微笑著點點頭,“是啊,我也是嚇了一大跳,除去成本我們凈賺了八萬龍幣。要知道昨天我們營業一直到今天早上四點鐘呢。”
“不錯,馬上給我再準備幾家。另外給我盯緊了共榮社和飛馬盟,如果他們也改成酒吧和迪廳,馬上通知我,記住,必須在他們營業前通知我。”司馬天耀眼中被不斷跳躍的數字所迷惑。如果開上個十幾二十家,那么每天就是一百多萬龍幣啊,一個月有三千萬的收入,***,雖然比不上定陽墮落,但是這里的每一分錢都是沒有本錢的。
定陽要支付多少人的工資,再加上兄弟們有時候出事的費用,那么大的定陽也不過每月入賬幾千萬罷了。龍城,果然是帝都,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學院而已,就能夠賺到這么多錢。
楚孝勇含笑點頭,“我已經安排人開始籌備了,估計今天下午就能選好地址,不過裝修再簡單也得一個星期。”
司馬天耀揮揮手,“這個要抓緊,可以一邊裝修,一邊營業,學院里那么多別墅都是空閑的,可以租來用用。總之要盡快的產生效益。好好做,我看好你!”說完,他大力的拍拍楚孝勇的肩膀。
楚孝勇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吶吶道:“耀哥,這個我會努力的,你放心好了。”
回頭看了看袁定海,“今天沒課的話,就幫著孝勇把賬做好,嗯?”他的眼神中似乎有著別樣的一種東西。袁定海恍然的點點頭,心中對司馬天耀又多了一絲敬畏,果然是梟雄本色,不管對誰都不肯全部放心,知道現在的生意掙錢了,馬上就要防止手下搞鬼。
其實他是誤會了司馬天耀,留給他的眼神確實是為了讓他盯緊楚孝勇,但是目的卻并不單單是為了防止他搞鬼,而是為了那種傷人肺腑的背叛。假如說他們兩個想要錢,司馬天耀可以毫不猶豫的給他們。但是不經過他的同意拿錢,那就是對他司馬天耀的背叛。
為了不給他們機會,司馬天耀就處心積慮的為他們減少犯錯的機會,從更深的方面來說,他的心比之前世的嚴若風是更加的脆弱,更加的不堪一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袁定海微微的嘆了口氣,回頭和楚孝勇一起開始煩瑣但是絕對細致的開始整理第一天的賬目,以期為以后打下一個良好的開端。有了司馬天耀的那個眼神,他當然更加的努力,唯有如此才能完全使上位者對自己放心。這是袁定海混跡黑道的惟一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