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外的敲門聲響起,蘇嫵想隨手抓一樣東西往那處響聲扔去去阻止外面的人敲門,手壓根無法動彈。
太奇怪了,蘇嫵睜開眼睛,啞然失笑,她還以為自己在家里呢,她還以為來敲門的是自家的保姆呢,她之無法動彈是因為她的身體被謝姜戈緊緊的禁錮著。
這一次,謝姜戈在她醒來時還在。
看來,小謝
想到昨晚,蘇嫵雙頰火辣辣的,昨晚到底有多瘋她怎么能不知道,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粗粗認識到情||愛滋味的男女,借助著這類似封閉的周遭在這塊不到二十平方的所在到處留下他們歡愛的印跡,最后,她半跪著讓他從后面進入了她,當時,就像著魔般的,她學習極限片的那樣,都是那該死的煤油燈讓她昏頭昏腦的,兩個人折騰著,到后來就變成那樣的
最后
蘇嫵趕緊閉上眼睛,她記得最后這船是搖搖欲墜來著,接著開始傾斜,當時,她還傻乎乎的,說,姜戈,是不是地震了
靠,靠,她都說了寫什么呀?還有她那時說的聲音就像在叫叫
最后,還是謝姜戈的反應快點,不然不然他們肯定成為這里最為勁爆的一對,丟臉,丟臉啊,蘇嫵身體偷偷的從謝姜戈的身上移開,額頭對著涼席。
哦,在這里不得不提去這張涼席,昨晚他們折騰了半天發現者涼席底下是鋪著樹葉的,狡猾的老板讓這些樹葉來達到處于森林的效果,說不定,說不定這些樹葉還帶有某些作用呢,不然,不然昨晚怎么會那么瘋了
偏偏,畫面歷歷在目。
本來后半夜的那次她只是把臉貼在枕頭上的讓謝姜戈從背后進來的,只是漸漸的好像兩個人都不滿足于單調的動作了,謝姜戈手圈著她的腰讓她的身體離開涼席一點,隨著吃到甜頭,她的身體變得離開涼席越來越遠了,然后
然后,她記得自己半跪著在涼席上,她長長卷卷的頭發垂落,謝姜戈的每一次撞擊她的頭發就像海底隨著波浪移動的植物,很有節奏的來來往往的,最后她的手還伸到后面去,緊緊的撈著謝姜戈的后頸,她還知道自己叫了,雖然沒有向殺豬一樣的,但肯定叫得一點也不優雅。
“啊”蘇嫵試探性小小的發了一下聲音。
果然,果然啊嗓子都啞了。
丟臉,丟臉啊蘇嫵把額頭往涼席上磕一下,兩下,第三次磕到修長漂亮的手掌上,蘇嫵臊得把臉埋在薄薄的被單上去。
“沒有地震讓你懊惱了?”謝姜戈問,聲音性感得要命,他把蘇嫵的臉翻過來,捧在他的手掌里,手指輕輕的逗弄著她的臉頰:“昨晚”
他頓了頓,聲音小小的:“很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覺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你哪有不像自己啊。”蘇嫵斂眉,她不喜歡謝姜戈這樣,謝姜戈總是很喜歡去考慮到很多的事情,她想現在謝姜戈晴晴朗朗。
稍稍的頓了頓,期期艾艾的:“也沒有啦你沒有讓我累我一點都不累就是多加幾次我也不會覺得累的”
“真的?”謝姜戈一個翻身把蘇嫵壓在身下:“真的再多加幾次也不會累?”
據說,男人在早上都會特別的興奮的,蘇嫵手握成拳頭抵住謝姜戈,干巴巴的:“姜戈你該不會該不會想”
謝姜戈用他的鼻尖點了點蘇嫵的鼻尖,淺淺的笑:“真是死鴨子嘴硬的小姐。”
蹭完她的鼻尖之后他的唇落在蘇嫵的唇上,把她的兩個唇瓣吞進嘴里,等他的舌尖想更進一步時,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一陣咚咚響之后男人的聲音說:“客人,我是昨晚預約好的來接你們回去的”
回去,回去?蘇嫵沒有動,趴在她身上的謝姜戈也沒有動,他看著她,片刻,詢問:“要不,我們在這里多呆一天?”
蘇嫵等的就是謝姜戈的這一句,她點著頭,當然,她的表情是老大不愿意的樣子。
謝姜戈去開門,這個時候蘇嫵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謝姜戈早已經穿上衣服了,應該,是在她呼呼大睡的時候謝姜戈就已經偷偷的穿上衣服了吧?
而自己呢?蘇嫵低頭看著自己,赤條條的,不著片縷。
蘇嫵記得在一本外國雜志上看過一位專家講過這樣的一句話,當你和一個男人做完愛后,男人會往自己的身上套上衣服,那就證明你還沒有真正的走進那個男人的內心世界。
是吧,也是是那樣吧?也許,此時此刻謝姜戈只是迷戀自己,也許是容貌也許是身體,據說,二十歲之前的男孩們更容易迷戀一些事物而不會愛上一些事物。
對了,謝姜戈再過幾天就二十歲了。
在謝姜戈二十歲之后,不管是愛還是迷戀都會結束的,那么,還難過些什么,起碼,她讓謝姜戈快樂,快樂得要死。
起碼,在他進入她的身體里她也快樂得要死!
蘇書拿起一邊的衣服穿上。
謝姜戈從船艙外面進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用蔓藤編織的籃子,籃子里裝滿了這個地方的一些特色糕點,還有若干用裝在竹筒里的米團,那是昨晚旅店的老板娘叫她的伙計送來的,顯然,老板娘遇此類的事情應該不少。
這一天,蘇嫵和謝姜戈都沒有離開船屋,船屋的窗打開著,來自湄公河河面的風涼爽清新,讓人舒服得發困。
蘇嫵頭枕在謝姜戈的手臂上,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湛藍天空,謝姜戈落在她頭發上的手太過于輕柔了,蘇嫵瞇著瞇著就想打盹,半夢半醒間謝姜戈問她,為什么大家都叫她豌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