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燈所釋放出來的味道很好聞,蘇嫵微微側過頭去看掛在墻上煤油燈的燈芯,一片陰影擋住了燈光,蘇嫵的下巴被謝姜戈輕輕托住,謝姜戈從剛剛的坐著變成半跪著,他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最初,只是很溫柔的舔著,舌尖一點點的舔著她的每一顆牙齒,感覺太過于美妙,導致蘇嫵昂起臉,手也擱在他的腰間。
沿著嘴角往下,落在鎖骨的吻已經不在像剛才那般的輕柔,雖然吻著她的人很想制造出關于更像一名老手的狀態,可他的喘息聲音已經出賣了他。
謝姜戈是安靜的同時謝姜戈也是害羞的,如果沒有她的邀請他好像忘了其實他可以脫掉她的衣服的,他的手就只懂得在她的腰間徘徊,不懂得其實他的手可以往上然后脫掉她的胸衣。
蘇嫵心里嘆著氣,扯著謝姜戈衣服的下擺,輕聲的說,姜戈,我們把衣服脫了。
謝姜戈先是把她的麻花辮解開,讓散開的頭發垂在胸前,一邊把她的頭發放好謝姜戈一邊說著:“你以后還是按照你喜歡的打扮吧,你沒有必要穿成這樣。”
頓了頓,繼續說:“你就是不穿成這樣我也喜歡。”
終于,終于,謝姜戈說出喜歡了。
蘇嫵垂下眼簾,坐著也變成半跪著,她半跪著為謝姜戈脫掉他的套頭t恤,脫完t恤后,她的手指不經意碰到謝姜戈胸前的兩點惹來他的一身悶哼。
謝姜戈的手指來到蘇嫵的胸前時蘇嫵閉上了眼睛,謝姜戈的手往下,扯住她的t恤下擺,扯著那道下擺往上翻,蘇嫵配合的把手舉到頭上去,t恤從她的指尖穿過,滑落,和謝姜戈的t恤放在一起。
摸索著,謝姜戈的手來到蘇嫵胸衣背后的暗扣,一拉,剛剛還緊緊豎著的胸衣松開,垮垮的掛在胸前,一半的乳||暈呈現了出來一邊被掩在胸衣里面。
謝姜戈的手從她的背后沿著蝴蝶肋骨順勢來到蘇嫵的前面,大拇指和食指拉開距離,從胸衣下擺穿過,往上堆,整片的胸部隨著謝姜戈這樣的一堆全部在蘇嫵眼前暴露了出來。
當然,也在謝姜戈的面前暴露了出來。
胸衣終于滑落了下去。
蘇嫵看到自己垂在肩膀上的頭發,沿著那些頭發一邊被頭發遮擋住的胸部隱隱約約的,而另外一邊的胸則是毫無遮擋,乳||尖就立于謝姜戈的手掌里,像獨立開在夜色里頭的玫瑰,謝姜戈底下頭,目光緊緊的聚焦在那里。
這個傻瓜,還要看多久?
蘇嫵掩住胸躺下,謝姜戈的身體覆蓋上來,他的手先是撥開她的頭發,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頂端,幾經折騰后他又好像不滿足,拿開她擋在胸前的手,手掌在她的另外一邊肆虐著。
這次小謝的膽子變大了,為了讓她的腿更為的打來,他把她的一只腿擱在他的肩膀上,挺腰,整個的沒入。
這次,謝姜戈的進入沒有經過的任何的阻擋,剛剛摸到小竅門的男孩在淺淺的幾次出入后,開始了入暴風驟雨半的捏奪。
還真的和那位意大利人說的那樣,只有你到了那里你才會體會得到。
是的,好像是那樣的,煤油燈的那種極為天然的滋味,起以及著遠離陸地的船,還有船底下蕩漾的水波,一切仿佛是處在一個童話世界里,很輕易的讓人忘卻岸上的生活。
到了最后,蘇嫵聽到自己在謝姜戈的身下一會哭一會笑,哭的時候謝姜戈就吻掉她的淚水,笑的時候謝姜戈就用更為兇狠的撞擊來懲罰她。
“姜戈,你會把我撞壞的”女聲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放肆的喘息著。
“壞蛋,壞蛋你不要弄那里不換”細碎的聲音哀求著,都快要哭了。
等到他把灼熱堅硬的所在取代舌尖進入時,蘇嫵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腦子里好像還回響著自己剛剛的話,語調,聲息,聽著好像似曾相識。
“不要弄弄那里”
在哪里聽呢?在哪里聽過呢
謝姜戈好像不滿意她的不集中注意力,再次把她的腿駕到他的肩上,狠狠的一撞,承載他們身體的船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蘇嫵想起來了,去年,宋干節,在寺廟里,寺廟里不知道長的怎么樣的女孩也是像剛剛自己一樣,哀求著她的阿奇哥不要弄那里。
原來,原來,自己也會變成那樣啊,她怎么也把自己變成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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