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都已經對吳海坤動手了,難道不知道心內閣是他們這個利益團體的大本營?還有梅潔和江超群,老板準備如何收拾他們呢?一想到江超群,操武文的臉就浮出來了,還有楊微微,這兩人現在都是他的危險基因,接下去,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他們。已經搞倒了一個江超群,總不能接著去搞操武文吧?在羅天運那一邊,操武文一直是他信任的人,再說了,操武文也確實沒有什么緋聞。可這個楊微微,就是一個禍水女人,誰沾上,誰準會倒霉。在這個時候,馬英杰需要司徒蘭的指點,特別需要司徒蘭幫他應對吳海坤的事情。
在吳海坤的問題上,馬英杰還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態度是正確的,一方面,他得幫安琪,另一方面,他不能因為這件事讓羅天運懷疑他,甚至去否定他。在這件事情上,羅天運肯定有他的打算,他至少拿下了吳海坤,卻沒有對馬英杰透露半句,他用什么人拿下吳海坤的,馬英杰一無所知。對于他一無所知的事情,他通常得小心地去應對。而在這個時候,能夠真正說知心話的人,恐怕只有司徒蘭。無論他有什么想法,對的或者不對的,司徒蘭會包容他。這大約就是異性相吸的原理吧。
馬英杰還發現,男人和女人睡了之后,這關系就有一種很自然的東西存在。這種東西說不明也道不清。他那么緊跟羅天運,處處以羅天運為榜樣,可他在老板面前,就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一股怕,這種怕是他沒辦法超越的東西,也是他越超不了的東西。與司徒蘭不一樣,可以吵架,可以撒嬌,甚至可以干架,干完了,他只要把她操一頓,說幾句好話,司徒蘭就不會怪什么。
馬英杰很清楚如何應對司徒蘭,可他就不知道走到這一步,該如何和羅天運把關系融洽到統一的地位。
馬英杰正在想這個問題時,司徒蘭突然電話另一頭說:“我們去開房吧。”
馬英杰一聽,嚇了一大跳。這可是吳都啊,老板的地盤,他哪里敢干這種事呢?可他現在有求于司徒蘭,也不能直接拒絕,就在手機中說:“姐姐,你就放過我一回吧,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吳都和你上賓館啊。我現在還要給安琪辦事,等我事情辦完后,我們去省城玩好吧?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樣?”
馬英杰盡量哄著司徒蘭,他現在想司徒蘭幫他查一查,吳海坤關在哪里,他想讓安琪和吳海坤見一面,讓安琪做做吳海坤的工作,把問題說清楚,該賠償給村民們的錢,盡快賠償,不要和羅天運對著干,沒什么好處的。再說了,羅天運已經撐握了吳都的實權,在這一點上面,就算是路鑫波,恐怕也無能為力去改變什么了。當然啦,派誰來當市長,省里一直沒公布,怕就是在搏擊了。書記的位置給了羅天運,市長的位置,路鑫波肯放過嗎?
只要吳都的書記和市長安定后,秦縣的問題自然就會跟著一起安定下來了。羅天運讓他盡快干出點正績,除了制約廠目前可以看得見摸得著外,他還能在短時間完成什么呢?而制約廠協議已經存在嚴重的問題,因為他是為安琪而來,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告操武文的狀,再說了,整個項目是他在談,如今協議有合同,他是要付主要職責的。
馬英杰現在面臨的問題,都需要司徒蘭的指點,更需要司徒蘭的力量。有個姐姐,說在話在生活中確確實實要省很多事,不需要花錢養的同時,還可以幫你解決這樣那樣的事情。馬英杰便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歡結交干爹了。有個干爹照應著,對于一個女孩來說,確實要少奮斗很多很多。
誰天生下來又愿意這么沒白沒黑地苦干呢?誰又不希望在人生的路上可以有絕徑可走呢?
“你丫的,就知道哄我。”司徒蘭在電話另一頭笑了起來,她其實是逗馬英杰,在羅天運的地盤上,馬英杰敢嗎?在秦縣,他都不敢見她,到了吳都,他就更不敢了。當然,馬英杰這么做也好,年輕人,謹小慎微是好事。
司徒蘭一笑,馬英杰便知道司徒蘭不是真的要他陪了,他便輕松下來。剛要說什么,突然聽到了有電話進來的提示,趕緊對司徒蘭說:“蘭姐,我有電話進來了,等會給你電話。”
馬英杰掛掉司徒蘭的電話后,安琪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安琪急切地問:“馬英杰,怎么樣了?”
“我已經對羅市長講了,還在找人想辦法,我呆會去接你,帶你去看看他吧。”馬英杰盡量讓自己平靜地說。
“我真可以去看他嗎?真的可以去嗎?”安琪一連問了幾句,問得馬英杰的心又是一陣酸楚,他說了一句:“是。”便掛掉了電話,他發現他沒辦法繼續和安琪說下去,這女人現在瘋了一般地替吳海坤求情,他能說她做錯了嗎?為了一個吳海坤,她可以連兒子的牌子也打,她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呢?她和吳海坤真的有那么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