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車子停在了心內閣茶吧門口。這個茶吧,據說幕后的老板就是梅潔,前臺當然是梅潔信任的一個女人,名字叫香香。要論漂亮,遠在梅潔之上,要論氣場,卻又被梅潔處處壓制著。只是如果沒有梅潔在場,香香自然會光芒四射。這大約也是心內閣茶吧火紅的原因吧。不過,在每個地方都有梅潔和香香這類女人,她們就是上帝派來征服男人的人。梅潔因為曾經江超群,利用江超群的關系在吳都秘密開了一間這樣的茶吧。而香香由于有梅潔罩著,任由官場中一拔又一拔的領導光顧著這個小店,使這個店在吳都名聲大震。至如這些領導到底和香香之間有沒有一腿,馬英杰就不得而知。
現在,馬英杰被梅潔帶進心內閣里,才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座落在長江邊上的小店。光地理位置來說就是一流的,邊上是江灘,已經被孟居林打造成為吳都對外的名片,按道理來說,這么樣的休閑茶吧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一帶的,可香香不僅讓茶吧出現著,而且還異常火暴。
茶吧里面的擺設粗看很樸素,仔細一看,才知道都是上好的紅木,馬英杰便知道,僅憑香香的能力,這樣的茶吧,她怕是經營不起。那么幕后的老板,肯定不僅僅是梅潔了。
梅潔把馬英杰帶進一間陽光很暗的房子,不過,這種暗是茶吧的主色調,無論是白天,還是夜里,心內閣全以柔曼的燈光為裝扮,陽光對于這家茶吧來說就顯得格外多余了。
坐下后,香香親自給馬英杰和梅潔上茶,梅潔把包包放下,起身去了洗手間。而香香上茶時,那節白得如連藕的手臂,不停地在馬英杰的眼前晃動著,而那張粉臉,是不時抬起來看看馬英杰,臉上印著一股風月女人勾人心魂的笑,一對如兔子般不安分的酥胸更是在半遮半掩,在馬英杰眼中盡顯風頭。他有些把持不住,下半身竟滋生出某種想法,眼睛卻管不住地老往香香胸上瞅,而香香一面泡茶,一面卻不動聲色地晃蕩身體,一種故意引他入勝的架式跳進了馬英杰的大腦,他一驚,趕緊收回視線,朝門口望,可梅潔還是不見人影。
馬英杰大腦里冒出西白,冒出了陷阱,冒出了圈套等一系列的東西。他才知道,陷阱往往就是在這種美麗的地方設下的,而想法這個東西,在美麗的陷阱面前,往往是長驅直入。他才知道,這個小店幕后的操縱者不僅是梅潔,一定還有別人。梅潔這么帶他來,是為江超群的事嗎?
在這里,擺平一個男人,太容易了。如果想法被美麗的香香牽著走的話,剩下的日子,就該是為他們服務了。他們,原來是這么大的一個團體。
馬英杰心驚肉跳。
再看香香時,縱是香香再美若天仙,秀目傳情,他的欲念一如烈火遇到寒冰一般,“哧”地一聲,滅得驚世駭俗。而香香從進來到現在,沒有說一句話,有的全是肢體動作,每一招每一式在馬英杰認為寫著挑逗與性感,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而,是極具殺傷力的招式。在這么輕柔的燈光里,在這么色香俱全的包間里,想要不濕身,確實不那么容易。
梅潔還沒有來。馬英杰便明白梅潔帶他來這里的用意了。他們還是對他下手了,可見香香這里該有多少秘密。“秘密”兩個字浮上來大腦里,馬英杰的肉跳了一下,秘密,證據,這兩者之間是可以劃上等號的。如果從香香這里打開缺口,她知道的事,怕是遠比相關部門費盡心血挖出的內幕還多。馬英杰這么想的時候,香香的身體突然往他這里傾斜,看起來是被椅子絆了一下,他顧不得多想,伸手扶住了香香,而香香卻把整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一股肉體的芬香樸鼻而來,他的身體又有了本能的沖動,不過,他還是強迫自己站起來,強迫自己把香香這具身體推開。
香香的臉頓時紅得象一塊布,從道這么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推開,第一次有人沒接她的招。從十幾歲開始,她就被梅潔調教著,梅潔給了她一切的同時,她也成了梅潔獲取價值的工具。她也不清楚,她用這種方式勾魂過多少男人,當然她也用這種方式幫梅潔獲取了最大的收益價值。
梅潔在進招商局當局長之前,招商局一副局長,大舅子是省里領導,對局長一職志在必得。梅潔就是約這位副局長來了一趟心內閣,出去后,閉口不提當局長的事情。現在在梅潔手下,招之既來,呼之既去,聽話得很。在梅潔和香香這里,她們要搞定的人物,還沒有失手過的。
香香迅速退出了包間,而且退得沒有一絲響聲。她退出去后,梅潔進來了,梅潔滿面的笑。馬英杰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說:“梅局長這一來,滿面春風,不知道有什么喜訊讓小弟分享一下?”
梅潔輕笑了一下說:“先喝茶,喝完茶讓香香燒幾道拿手菜,我們好好敘敘舊,畢竟我們過去都是官家子弟。現在小弟發達了,做姐姐定當為你擺酒慶賀。”
梅潔說得入情入理,而且自始至終一臉的笑,一改以前對馬英杰的冷漠。梅潔越是這樣,馬英杰的心越是懸了起來,這頓飯肯定是不能吃的,可是要走得有理由,走得不讓梅潔有所察覺,看來還需要手段。
馬英杰借故上了一趟洗手間,一路上他都在想對策,可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對策。恰在這個時候,司徒蘭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