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說得極其動情,也說得極其讓馬英杰感動。馬英杰反而過抱起了司徒蘭,真的放開哭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哭失去的愛情?哭他成了司徒蘭需要的男人?還是哭自己的無能為力?
司徒蘭任由馬英杰哭著,她知道這個男人哭過之后,會變成另外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屬于她,屬于她要專門培養和享受的男人。無論她和羅天運最終的結果如何,至少她需要馬英杰年輕的肉體,一如那么多男人需要女人年輕的肉體一樣。
果然,馬英杰在哭過之后,很快擦掉了眼淚,沖著司徒蘭笑了笑說:“讓姐姐見笑了。”
“去沖洗一下,我還要一次。”司徒蘭撫摸了一下馬英杰的頭,那樣子一如馬英杰的媽媽撫摸自己的頭一樣。這讓馬英杰生出另一種感覺,一種被母愛包圍的感覺,一種區別于他和思思,區別于他和安琪,更區別于他對欒小雪的感覺。原來,男人也是那么地柔弱,也是渴望被母愛裹著,繞著的。
馬英杰沒有再羞澀,他光著身子走進了洗手間。司徒蘭笑了笑,也赤著腳往洗手間走,馬英杰還是有些放不開,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司徒蘭啊,他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現在,竟然這么一絲不掛地站著,把整個人展示在他的眼前。
司徒蘭的身子真是美極了,昨晚沒有燈,昨晚馬英杰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現在才發現司徒蘭整個人如雪一般晶瑩剔透,她的那一對肉團團,飽滿得如兩座風光無限之美的山峰,腰身柔軟得如少女的細腰一般,大腿修長而又極有彈性,特別是小腹,平坦光滑,一點也不像快四十歲的女人。
馬英杰又有些看傻了,司徒蘭嫵媚地笑著說:“傻小子,看什么看。”
“蘭姐,你真美。”馬英杰由衷地說。
司徒蘭便陶醉了,被一個小男人這么贊著,她的驕傲,她的想法再一次被挑逗出來,她把手伸向了馬英杰,馬英杰就勢一拉,兩具肉體都站到了水籠頭之下,水溫極其到位,如無數只小手在馬英杰的身上搓著一樣,他頓時感覺暢快極了,懷里的這個美人,這個姐姐,又成了他幻想中的美景。他又走進了美景之中,放縱和享受交織在一起,讓馬英杰抱過司徒蘭,迎著水聲吻住了司徒蘭的嘴,司徒蘭整個人便吊到了馬英杰身上,任由他掀起來,又跌下去地刺激著她。
正當兩個人如膠似漆地交織在一起時,馬英杰的手機發出鬼哭狼嚎般的響聲,這聲音在這一刻格外地刺耳,格外地不協調,也格外地劃破了馬英杰的耳朵。
馬英杰去推司徒蘭,可司徒蘭還差那么一點進入云霧之中的美妙,她死死地抱住了他,用命令地語氣說:“快,快-----”
手機還在固質地想著,馬英杰一心無法二用,他的力量感一下子提不到威猛的時刻,越想用勁,越是勁發不出。越發不出,司徒蘭越急。
“操他媽。”司徒蘭發出了一聲惱怒的臟話,一把推開了馬英杰,馬英杰趕緊起身去了洗手間,“唉,”司徒蘭看著馬英杰的身影,發出了長長的嘆氣聲。這小男人還是怕他的主子,還是沒辦法全心全意地待她。
悲哀如暴雨前的烏云,整片整片地壓了過來,司徒蘭竟有一股比失去她的天運哥哥還要莫明其妙的撕裂感,她這是怎么啦?她要什么呢?
無論是愛情,還是放縱,甚至是找個小男人,都無法填滿司徒蘭巨大而又空落的心房,在短暫的身體快感之后,司徒蘭竟然找不到,她活著還有什么目的和方向,什么才是她要去做,甚至必須去做的事情。
在這樣的一個早晨里,司徒蘭竟然羨慕起馬英杰來,他雖然活得卑微,活得遠不如她這么高高在上。可他有目標,有要追求的路。
司徒蘭難過了,司徒蘭也有了一股巨大的失敗感。她無力地走出洗手間時,馬英杰正在聽電話,是羅天運的電話,羅天運已經給馬英杰打了三次電話,可馬英杰才回他的電話,他在電話中問馬英杰:“你在干什么呢?”
馬英杰的臉漲得通紅,他努力壓著自己的情緒,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便秘,在洗手間里蹲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