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你,你今天想謀殺我,哼,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李小梅一邊罵著粗話,一邊又一個魚翻。趁劉儒生不注意,把他翻在了床下的地毯上,接著便跳到了他的身上,雙手使勁地卡著劉儒生的脖子,屁股把劉儒生的身體坐得嚴嚴實實,讓她全身的重量和力氣往下墜,墜得劉儒生的腹部沒機會抬起來,兩條腿得不了力,一下被李小梅制服了。
“媽個巴子。”劉儒生又怒又驚又喜又不甘心,一邊還擊,一邊如李小梅一般罵著臟話。
一場歡愉,成了倆人反復地征服對方的游戲,在反復征服中,倆人都弄得沒力氣了。不過,劉儒生喜歡這種反復征服的過程,這種過程是別的女人從來沒帶給他的東西,這種東西就是力量,就是刺激,就是樂趣,更就是高潮跌蕩。
這一戰就是兩個多小時,劉儒生和李小梅喘著粗氣對望著,眼睛在昏暗中閃著獅子和老虎的目光,誰也不服誰。他們把做愛變成了一場殊死較量的搏斗,劉儒生說什么也不能輸給李小梅,可是直到劉儒生一泄千里,也沒出現李小梅被操得求饒的鏡頭,這多少讓劉儒生有些遺憾,也多少帶給劉儒生繼續探索李小梅的樂趣和勇猛。
一場游戲結束了,一場賣掉自己的戰爭結束了。李小梅覺得和劉儒生打了一個平手,這對李小梅來說,平手總比輸給劉儒生要好。再說了,李小梅總算有力量和劉儒生搏擊,這總比屈服于他的身子底下要強,而且還有兩百萬,為了這個兩百萬,為了再重新上一臺新的收塵設備,這樣的戰爭又算得了什么呢?為了這一點,李小梅覺得還算值。可劉儒生卻在想,這男人嘛,征服女人和征服項目一樣上勁,他一定還要繼續征服這個女人,直到她在他的身子底下討饒。
對于馬英杰來說,回秦縣就注定了是一個多事之秋。馬英杰把司徒蘭從云臺山上背下來后,已經累到了極點。可他告訴自己,他不能倒下,他還得送司徒蘭去醫院,還得受羅天運的一頓訓,無論怎么樣,馬英杰都會接受。羅天運訓他就證明自己還是他的人,哪一天,他不訓自己了,就會完蛋了。
司徒蘭這女人,不是他能夠應對得起的女人。馬英杰想,他得離司徒蘭遠一點,再遠一點。可是司徒蘭卻偏偏不放過馬英杰,當他把她送到醫院,安頓下來,還替司徒蘭請了特護,其實司徒蘭也就是一些皮外傷,腳扭了,并沒什么大礙。如果鄉下的人,這點傷根本就不叫傷,可好是司徒蘭啊,是公主級的人物,馬英杰哪里敢大意呢。一回吳都,就讓司機往醫院里送。司徒蘭倒也任由著馬英杰去安排,她發現這個小子還真是塊料,好好打磨,還真能成就一番事情。
在馬英杰替司徒蘭安排好所有后,司徒蘭卻說:“傻小子,今天也真是難為你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記得來看我喲。”
馬英杰臉一紅,低頭迅速離開了司徒蘭。什么時候,他在司徒蘭嘴里成了如此親密的傻小子呢?唉,馬英杰覺得尷尬極了。他怎么老是和老板的女人扯上了聯系呢?一個欒小雪就夠他消耗不起的,再加上一個司徒蘭,這不是要他的命嗎?這兩個女人,哪一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欒小雪還好應對,單純,可愛,傻里傻瓜的,欒小雪也很明事情,不會想到哪一曲就是哪一曲。可司徒蘭根本就不會按牌理出牌,而且司徒蘭也不需要按牌理出牌,她還有實現不了的愿望嗎?
馬英杰一想到欒小雪,趕緊打車直奔富士島。在車上,他沒忘給羅天運打電話,因為有司徒蘭摔傷的借口,這個電話倒也好打。不過他也清楚,羅天運想辦的事早該辦完了。他的那條信息,就是在替老板和欒小雪架橋,他這座牛郎織女橋也架得確實有些辛苦,一方面要想著心思替他們安排見面的機會,一方面又得承受著司徒蘭的壓力。他算是越來越清楚,司徒蘭到吳都指手劃腳,用意是非常清晰的,她的手已經在往羅天運的生活里伸了,錢對于她來說,已經只是一個數字和一堆紙幣,可是玩玩權術的游戲,她還是興趣大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