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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密議

      第二十六章密議

      “越王這話是什么意思?”馮兆南一聽完兄長馮兆東的話便拉下了臉,“我們兄弟這些天來沒日沒夜地幫他找人,不知在外頭受了多少氣,他舒舒服服地躲起來就算了,如今才一冒頭,連儲君都還沒當上呢,就開始猜忌我們了嗎?”

      “二弟慎”馮兆東皺起了眉頭,“你以為眼下是什么時候?越王身份不比以往了,你這話要是叫他聽見了,怪罪下來,連大妹妹也不好替你開脫”

      馮兆南嗤笑:“我不過是說了實話,有什么好怪罪的?他能有今日,還不是我們家的功勞?沒有我們馮家,他早就做空有虛名的光頭藩王去了,還能有得登大寶的機會?人家是過橋抽板,他倒好,還站在橋上呢,先把板抽了,也不怕自己落了水,再也爬不上岸來”

      馮兆東氣結,索性不去理他,轉向父親馮立省:“大妹妹回王府后急忙傳了我去,就說了這些話。想必是我們遲遲未能將太孫尋獲,越王感到不滿了。其實大妹妹對越王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越王自己也明白,事情再拖下去,反而會誤事,倒不如就當太孫真的死了,也省得悼仁太子的余黨再生事端。聽大妹妹的口風,新君登位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我們還是盡快照越王的意思把事情辦了的好。”

      “唔……”馮立省沉吟不語,瞥了立在一旁的庶子馮兆北一眼,“你在刑部還是沒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嗎?當初你可是在我面前打了包票的”

      馮兆北額頭暗暗冒汗,他能感覺到一眾嫡出兄弟們射過來的鄙視目光:“回父親的話,兒子已經命人再三查問過,軟硬兼施,可那章沈氏就是不肯透露半分。不過父親放心,兒子明日回去就動大刑,諒那章沈氏一個弱質****,在大刑下也堅持不了多久”

      馮兆東冷聲道:“能動大刑早就動了,當日就因為對沈老頭動了刑,皇帝直接就撤了我和二弟在禁軍的職位,朝中御史也沒少參我們馮家,你還要對女眷上刑,是嫌事情不夠亂呢?既然做不到,當初就別逞強”

      馮兆北把頭垂得更低了,期期艾艾地應道:“是我欠思量了……只是那章沈氏著實可惡,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開口,章家其他人勸她,她也一味說不知情。若是不動大刑……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撬開她的嘴。”

      馮兆南鄙夷地瞥他一眼,冷哼道:“早說不就完了?若是一開始就上刑,太孫這會子說不定連骨頭都不剩了。為著你無能,叫我們兄弟都受了連累”

      馮兆北低著頭不敢說話,馮家老三馮兆西忙笑著打圓場:“好了,哥哥們,自家人有什么好吵的?咱們還是先聽聽父親的意思吧。”

      眾人轉向馮立省。馮立省輕咳一聲,道:“這件事越王已經有了定計,我們照做就是了。說實話,即便當初抓到了太孫,也是難辦,皇上那時候還能上朝理事呢,說不定直接就將太孫封為諸君,將越王與我們家一同貶到天邊去,那樣即使我們在禁軍中再有勢力也無用,難道還能起兵謀反不成?現在局勢已經這樣了,就照越王的意思辦吧。弄個差不多年紀身量的孩子,演一出戲,就當太孫自尋死路去了,等這事兒料理完,我們還要忙活新君登基的事呢。若是一昧將心思都擺在尋人的事情上,新君登基后封賞群臣,我們家保不齊要吃大虧的”

      馮兆東早就厭煩了尋人的事,聞連忙附和:“是,父親,就照您的意思辦。”

      馮兆南卻忍不住插嘴:“都找了這么多天了,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小崽子?父親不怕放虎歸山,會有后患嗎?可別到時候那小崽子在外頭惹出點什么亂子來,越王沒處撒氣,就把賬算到我們頭上”

      馮兆東瞥了他一眼:“大妹妹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已經在越王面前提過,越王也應承了。其實此事既是越王本人提出來的,我們不過是遵命行事,日后是好是歹,都不與我們相干,你擔心什么呢?再不濟,還有大妹妹在”

      馮兆南撇撇嘴:“你倒是信他呢日后他登基為帝,便是九五至尊了,我們都是他的臣下,難道還敢在他面前擺丈人舅爺的譜?便是大妹妹,也不能說就地位穩固了。她雖生有一子,但你別忘了,越王長子可不是她肚子里出來的,越王又一直未曾為文圭請封世子,誰能擔保日后會不會有變化呢?”

      馮兆東又皺了眉頭,這件事也是他心頭大患,只是他并不覺得越王會廢嫡立長,便道:“朱文奎雖是長子,但其生母身份只是個侍妾,如何能與文圭正室嫡出相比?況且文圭還有我們家在后頭撐著呢。越王能登位為帝,我們馮家是第一功臣,他還要靠我們去穩固朝政,斷不會做出廢嫡立長之事,退一萬步說,他便是真有此心,也要擔心其余皇子會心生妄念,也來搶一搶這皇帝寶座吧?”

      馮兆南不以為然:“他自己就不是個謹守禮法的人,誰能擔保他不會這么做?況且朱文奎雖是侍妾所生,卻是記在大妹妹名下的,當他是嫡長子,也不是說不過去。誰叫大妹妹當初心急,糊里糊涂的就把那庶子搶過來養了呢?”

      他這話一出,馮立省與馮兆東父子都皺起了眉頭。雖說馮氏深得越王寵愛,又生有嫡子,已經滿了十周歲,按理說是不必擔心日后繼位之事的,但侍妾所出的庶長子朱文奎已經有十五歲了,是可以聽政理事的年紀,也一向得越王看重,很難說越王會怎么安排。父子倆對視一眼,都坐直了身體。

      看來馮家要做的事還有很多,確實不能再把心思都浪費在不相干的事情上了。

      馮兆東道:“太孫的事就按越王說的辦吧,雖然越王吩咐我們私下留意太孫的消息,但據我推測,太孫應該已經不在京城了,繼續搜尋下去,也不過是白費功夫,還不如等藩王入京后,派人留意他們的動靜,謹防有人與太孫勾結,對越王發難的好。”

      馮立省點點頭,又問:“那章李沈三家你打算如何處置?真照越王所說,維持原判嗎?”

      馮兆南叫道:“別啊,父親,雖然老四沒用,但那章沈氏確實知道太孫的下落,若照皇帝的旨意放其歸鄉,那還怎么找太孫?”他看向兄長,“誰也說不準太孫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京城了吧?興許他只是藏起來等候時機呢?”

      馮兆東略帶譏諷之色地看向他:“那你說說,他在等什么時機?前些日子,皇上接連幾日上了朝,又有病重傳聞,都不見他冒頭,他還要等到什么時候?等新君登基?還是等藩王進京?最能給他撐腰的就是皇上可他卻坐視皇上病重,也不肯出來一見,若他是害怕了,不敢出來,那即便日后鬧出亂子,也成不了氣候。”

      馮兆南不服氣地道:“即便如此,也不能就這么放了章李沈三家太孫一日抓不到,我心里就始終有根刺在,睡也睡不安穩。”

      這時忽然有人插嘴問:“如果章李沈三家也無人知曉太孫的下落呢?”

      馮兆東馮兆南齊齊轉頭去看,發現是一直以來沉默安坐在側的幼弟馮兆中在說話,都來了興趣:“這話怎么說?”馮兆西眼中嫉恨一閃而過,但馬上就擺出了認真傾聽的表情。

      馮兆中思索著道:“我們起初認定章家知道內情,是因為在宮里抓到了章啟,但他后來招供說,太子妃沈氏確實有找他幫忙,但因為他不滿沈氏要殺廣安王朱文至,所以怒而離開,轉去救吳王了。這個說法是對景的,我們當時也沒再懷疑下去,之所以后來會認定章家確實有問題,是因為章常氏入宮謝恩時遞上的折子里頭,提到他們三家救下了太孫,還把人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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