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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 殿下最拉風

      “二拜高堂!”

      司儀的聲音有點像太監,尖細且有穿透力,一下便驚醒了文臻,她抬頭看上座獨自坐在左邊的易燕然。

      易燕然早年喪妻之后一直未娶,易銘是最后一個嫡子,后頭的都是妾生的,自然沒有夫人來供跪拜。

      易燕然眼睛半闔不闔,由身邊伺候的人扶著,微微坐起了一點,唇邊露出一絲笑意。

      看來他還真的是挺喜歡易銘。

      身邊有目光射過來,是易銘,文臻偏頭看了看她,很自然地隨著她一起下拜。

      易燕然喉間發出一點呵呵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只是聽著實在吃力,四面的賓客們沒人看新人,都在緊張地盯著他。

      明明是喜慶的日子,氣氛卻肅殺緊張。

      沒有人關心新人相貌如何,感情怎樣,更不要說賀喜鬧洞房,大家都灼灼地等著一個叱咤風云將近半個世紀的老人的死亡。

      文臻忽然也覺得易銘,或者說方袖客,怪可憐的。

      她也是女孩子,成親應該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然而也就這么糟蹋了。

      這真是她想要的嗎?

      她眼光在席上一掠,看見有幾個人神情分外緊繃,且互相在打眼色,似乎在商量著什么。

      只除了一個人,坐在那里,始終自顧自傻笑,玩自己手指,看那人年紀長相,應該就是傳說易燕然那個原本資質不錯后來瘋了的兒子了。

      二拜已畢,易銘很自然地伸手過來攙她起來,文臻無法拒絕,只得嬌羞一笑。

      然后她就覺得渾身一麻。

      身邊易銘在低笑,笑道:“文大人,好久不見了,你好呀。”

      文臻試了試,果然已經說不了話,便偏頭對她一笑。

      果然是瞞不過易銘的。

      能做世家家主的人,哪里這么好騙。

      只不過易銘也需要這場拜堂,與其讓已經知道真相性子又藏不住的厲笑大鬧禮堂,不如借她來完成嘉禮,還順手多一個人質。

      窗外燃起煙花,嘯聲尖銳,箭一般躥上夜空,再化為千萬道霓虹彩帶,將整個天空割裂。

      座上易燕然的呵呵笑聲被淹沒在那嘶嘶聲響里,他顫抖著手指,拿起桌上一個小盒子,往易銘面前遞過來。

      司儀高聲傳唱,“賜禮——”

      成親嘉禮并無賞賜禮物的環節,這忽然多出來的環節令在場賓客都面色微動,一部分人神色大變。

      易銘伸手就去接。

      文臻盯著那小盒子,心中遺憾,這她要能接過來多好。

      易銘手指就要觸及那盒子,忽然有人大聲道:“哎呀這個好玩!”

      隨即一只手伸了過來,猛地抓向那盒子,易銘伸掌去拍,那人卻手肘一沉,將易銘手中盒子擊落。

      盒子落地,里頭兩枚印章骨碌碌滾開,一枚被易銘接住,另一枚正好滾到文臻腳下,文臻不動聲色,用自己運氣沖了一陣子勉強能動的腳尖,將那枚印章一撥,撥到了黑暗的墻角。

      而此時眾人注意力都在易銘易鏗身上,也無暇顧及這枚印章的軌跡。

      有人在喝叫:“易鏗,別鬧!”

      那個動手抓印章的,正是易燕然瘋了多年的兒子易鏗,此刻正偏著頭,笑嘻嘻地對著上前攔住他的人道:“敬公婆茶賜禮物啊,那應該給新娘子啊。”他指指文臻,又指指易銘,偏頭問:“是給這個新娘呢,還是給那個新娘?”

      眾人:“……”

      忽然有人道:“當然是給我的新娘啦。”

      文臻一聽這聲音,便覺得紅燭亮到刺眼,煙花美到無邊,一片五彩燦爛如霓虹,在眼前模糊地綻開,怎么看也看不清楚,卻原來的太多的淚涌出眼眶。

      她無法回頭,不知道燕綏現在在哪里,心里一個聲音不斷地呼喊,他醒啦他醒啦他終于醒啦。

      滿堂僵窒中,一個人輕巧地走過來,在墻角撿起了什么東西,又輕巧地過來,拿著那小小印章,拍了拍文臻的肩,道:“蛋糕兒,要不要?”

      文臻頓時能說話了,含淚笑道:“不要白不要!”

      此時她才發現,燕綏的神情和語氣似乎都有了一些變化,看她時的眼神也頗有些奇怪,他總在一眼一眼地瞅她,像是想要加深記憶一樣。

      她原本一直擔心燕綏撞到頭昏迷這么多天,怕有后遺癥,剛才聽見那句蛋糕兒,心下大定,此刻卻又有些不安心,伸手過去拉住了他的手,燕綏立即反手一包將她的手裹住,快得像個下意識動作,做完了之后卻又拉起兩人緊緊抓著的手看了看,眼神里那種茫然感又出來了,文臻低聲問他:“喂,林飛白是誰?”

      結果聽見他懶懶卻又語氣堅決地道:“拖油瓶!”

      文臻:“……”

      真是不知道是癡了還是傻了。

      此刻喜堂中已經亂了,一部分人沖出來,要將易鏗拉走,一部分人擋在易鏗前面,似笑非笑看著易銘,不斷有人緩緩站起,走到某一方的陣營里去,使兩邊陣營越發涇渭分明,最后只剩下幾位老者狐疑地站著,望著這奇怪的情勢,易銘卻在看著文臻手里的印章。

      文臻揚起手中的章,晃了晃,道:“家主印一枚,換快馬一匹,干糧若干,以及不追不索,兩兩相安。你們倆誰答應,出城后這印我就給誰。”

      易銘嘴角微勾,易鏗偏頭看著那印,文臻看著他那神情,心中也是一陣茫然,覺得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這易鏗好像真是個傻子啊,并不是韜光養晦來著?那一個傻子如何能有這許多擁護者,在這喜堂之上和易銘的人兩相對峙呢?

      忽聽身后的燕綏嗤地一聲,笑道:“傻子有什么關系呢,傻子上位,更有實惠啊。”

      “可是傻子是怎么籠絡住這么多人的,而且看有的人對易鏗的神情,頗為忠誠,不像是對傻子,還有方才有人出手搗亂,也太巧了……這是怎么回事?”

      身后沒有回答,她一側頭,看燕綏皺著眉道:“這事好像是我先安排下的?”

      文臻心里更愁了,這位的腦袋,好像還是出問題了。

      那邊易銘卻笑了,一抬手丟掉手里那一枚,從懷里抽出一個小盒子晃了晃,道:“我這里有真的,為什么要你那個假的?”說著偏頭對易燕然的方向道,“爹,告訴他們你早就將印給了我,也好讓這些傻子死心……”

      她語聲忽然頓住,半晌,眨眨眼,又抿了抿嘴。

      眾人這才發現,椅子上的易燕然身體僵木,兩眼微張,望著天頂,竟然是已經死了。

      方才大家忙于劃分陣營,竟沒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死的。

      一代煊赫人物,死得無聲無息,死前還要目睹一場喜堂生變兄弟鬩墻,實在也是凄慘了點。

      燕綏笑道:“哦?原來我們這個是假的啊,那就毀了算啦。”說著指尖一彈。

      也不知是誰喝了句,“且慢!”

      燕綏就好像沒聽見,手上不停,眼看那足可裂金石的指風就要落在那印章上,又有人大喝道:“來人,備馬!”

      易銘冷笑,“備什么馬!你還真相信他們手里是真的啊?”

      易鏗那邊有人硬邦邦地答:“不管真假,只要有一絲可能,家主印就絕對不能落在任何外人手上!”

      還有人喝道:“這兩人是誰?易銘,這兩人是否和你勾結?”

      文臻差點聽笑出來,易銘已經笑了起來,她笑著搖了搖頭,并不答話,卻對燕綏低聲道:“殿下,做個交易,彼此都不泄露對方身份,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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