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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隔海之吻

      這操作太騷我看不懂。

      文臻以最快速度回到船上,剛剛落地就看見唐羨之做了一個收回的手勢,隨即大船尾部的陰影里有幾條更淡的陰影從水下游曳而過。

      果然是有埋伏的。

      大抵唐羨之很遺憾沒有能在水下解決宜王殿下吧——燕綏悄然追來,身份沒有顯露,又是在水下,如果能弄死往水下一扔,那真是對唐家再完美不過的結局。

      的站在甲板上,冷風一吹透心涼,文臻想著后日才是吉時,但是現在,各方勢力齊聚,雖然相互之間勾心斗角,各逞心機,但燕綏幾乎是所有人的敵人。

      每多停留一刻,都多一分危險。

      “親愛的,”她對唐羨之展開甜蜜微笑,“趁著人多熱鬧,我們提前一天成親吧!”

      ……

      夜已深。

      大船之上燈火通明。

      因為文臻突如其來的提議,整個大船都忙亂了起來,雖然在長途行走的過程中該準備的已經準備好,但是吉日提前還是打亂了很多計劃。好在大船上隨從很多,唐家屬下訓練有素,雖然忙,倒還不亂。

      相比之下,提出這個荒唐要求的文臻,反而成了最清閑的新嫁娘。

      所以她坐在梳妝鏡前做新嫁娘保養的時候,心里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當時她說出口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可笑,然而唐羨之真的答應了。

      先不說吉日提前這種事普通人家都不能接受更不要說唐家,關鍵在于她的心思那么明顯,用心那么不良,她這么皮厚的人說出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然而唐羨之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一般,立即為她找到了理由。

      他說因為急于成家,沒有經過正常的三媒六聘之禮便要和文臻成禮,本身就是委屈了她,所以這成親禮也可只算做訂婚禮,只是將她唐夫人的身份正式見證,最后總要在川北走一趟完整程序的。既然不能算正式的成親,那提前或者推后自然也是無妨。

      文臻在那一瞬間,被他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個在古代長大的十八歲少女,現在恐怕早已趴在唐羨之的袍角下,一個強大又強悍男人的細膩溫柔善解人意,比真正的暖男更難得且更具有魅力。反正如果她是那個十八歲的古代少女,那是肯定不要燕綏要唐羨之的。

      她盯著面前多達幾十種護膚用品,看著堆滿半間屋子的首飾和衣服,心里卻在想著明日的嘉禮。

      事到如今,她大概也明白唐羨之的打算。九大世家一直受朝廷監視,很少有機會實現一個大規模的聚會。如今老一輩的刺史們都將淡出,年輕一代即將走上舞臺,皇家加緊了對門閥的管控和針對,在這種情形下,世家們可能想聯合,但這個時代車馬緩慢,信息難通,關乎全族生死存亡的合縱連橫大計,是不能僅僅通過幾封書信就能完成的,下一代的主事人之間,必須要有一個彼此面談了解的可能。

      文臻已經簡單看過了明日主要賀客的名單,世家們幾乎都有牽扯,且來的年輕一代都是最優秀的幾人,令人感覺各家老頭子們也把這次海上赴宴看成一次對家族年輕人的考驗,表現優秀的人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接班人。

      所以唐羨之留在了天京,尋找機會,并借助求婚成親這件事,將這一局擺在了烏海。

      海上四面無援,也四面無人,最為私密和朝廷難以管控。東堂的海軍雖然力量不小,卻并不分布在這一片海域。主要集中在和南齊接壤的黑水峪。

      而這一局,其實更早在唐羨之和她出發的時候已經擺開,這一路各逞智慧,同樣也是各家子弟交給自家長輩的成績單。

      到了正日子,是戰是和,誰與誰聯合,誰與誰崩裂,都會隨著局勢的流動而瞬息萬變。這世間,本就沒有永遠的同盟。

      同時,唐羨之一定很想將燕綏吸引到海上,不留任何借口地處理掉他。

      當然,燕綏也很想這么干。

      皇帝更想這么干。

      皇帝答應唐羨之遠赴烏海成親,看似愚蠢,實則也不過是想安定險中求。刺史們都老了,龜縮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不出,也沒辦法跑去把他們揪出來弄死,然而年輕一代們如今卻有機會聚集在一起,真是一個再難得不過的機會。

      世家們失去了最優秀的子弟,朝廷才有了真正大一統的希望。

      大家都是餌。

      她是餌,釣唐羨之求娶,釣燕綏遠奔烏海。

      燕綏是餌,釣世家子弟不懷好意而來。

      唐羨之是餌,釣門閥蠢蠢欲動。

      聞老太太是餌,釣她老實呆在唐羨之身邊。

      就連商醉蟬也是餌。

      正如唐羨之答應她和商醉蟬比試攜帶普通群眾入海一樣,她打著好讓燕綏不動聲色混進來的主意,唐羨之又何嘗不想借著人多手雜不動聲色搞死燕綏?

      或者唐羨之在別處還有布局,但那已經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這一出錯綜復雜的局,要怎么破?

      首先,她要熟悉這條船。

      這條船一定有不同尋常處,這是唐家流動在烏海之上的堅實堡壘。

      文臻皺起眉頭,雖然唐羨之不可能明著禁止她的行動,但是她走到哪里,都會有侍女跟隨。

      正想著什么辦法合適,忽然熟悉的拐杖奪奪聲響起,她打開門,聞老太太站在門前。

      老太太筆直站著,三兩語趕走了侍女,進門來,不等文臻問候,忽然掰開自己的拐杖,從里頭取出了一卷紙,遞給文臻。

      文臻接過來一看,竟然是整座大船的布局圖!

      非常詳細,每層的艙房布置,人員分布,格局安排,都清晰地畫在圖上。

      文臻驚訝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哪怕這畫是商醉蟬拿出來的呢,她也沒這么震驚,聞老太太是個盲人啊。

      “祖母,你是怎么弄到這個的!”

      “這幾天,我逛遍了整艘船。”聞老太太淡淡道,“一個鄉下瞎老婆子,沒坐過船,又性情疑神疑鬼,總覺得船上藏著鬼怪,因此到處尋找,雖然可笑了些,但總歸是不好阻止的。”

      文臻“……”

      她最喜歡聽老太太用這種淡淡嘲諷的語氣藐視愚蠢的人類了!

      “我是個瞎子,所以她們也放心得很。我總在半夜說鬧鬼,說得多了,她們也怕。我說是海上死于風暴的冤魂作祟,這些冤魂喜歡尋找陰人附身,我們是女子需要加倍小心,要四處燒香禳解,她們也害怕被奪舍,就悄悄陪著。因為怕被護衛發現阻止,她們不僅不敢上報,還會幫我遮掩。”

      文臻迷信的蠱惑從古至今屢試不爽。

      老太太出馬,一個頂萬!

      “我每次逛完回來,都會找商醉蟬,說是和他要符箓,商醉蟬會畫這些。其實就是讓他根據我的回憶,畫出每層的地圖。我的拐杖能把中空的地方點出來,在那種地方商醉蟬都做了記號,你要小心。”老太太點點圖紙,“走了好幾夜,總算走出個大概。”

      她扶著拐杖慢慢站起身,“夜了,我去睡了。明日想必累得很,你把圖紙背熟了也早點休養精神。你素來有見識,我也沒什么好囑咐你的,也不能幫你更多。你且自己小心。”

      文臻站起身來,此時燈光明亮,才看清楚聞老太太眼下掛著鴨蛋大的青黑,雖然勉力挺直腰背精氣神不墮,但眉宇間的疲憊已經一層層壓了下來。

      老太太,這是熬了幾天幾夜啊。

      她心中熱流涌動,一時卻說不出話來,聞老太太卻誤會了她的沉默,以為她在緊張,忽然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難得溫軟地道“老婆子沒見識,并不知道明天要發生什么。只希望你記住一件事,情愛是最束縛人最無用的物事,自己才是最珍貴最不可輕賤的。無論發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

      她手掌輕輕壓下來,帶著掌心溫暖的力量,文臻頭頂一重,心底卻一熱,忍不住便笑了,愛嬌地靠在聞老太太身上,雙臂環抱住她的腰,腦袋在她胳膊上蹭來蹭去,膩膩地道“奶奶你真好,奶奶你最好了!”

      聞老太太似乎有點不習慣這樣的親熱——聞大爺夫婦向來怕她,聞真真當年也覺得奶奶過于嚴厲不敢接近,她已近花甲之年,卻從未體驗過兒女繞膝含飴弄孫的溫軟親昵滋味。

      她僵硬著身體,抬了抬手,似乎有點想把文臻推開,但最終放下了手,滿臉橫平豎直的皺紋,微微舒展開淡淡笑模樣。

      文臻靠著她,卻什么都沒想,她其實也是個看似親切甜美其實內心漠然的人兒,真正的親熱行為很少,她對親情愛情都不曾眷戀,一半是命運導致,一半是心性使然,然而當她真正觸及親情的滋味,卻依舊不能自己地貪戀,直到此時才明白原來沒有天生的冷漠空虛,有的只是長久寂寥失望之后的自我冰封罷了。

      直到此刻,她才有些感謝老天,扔她到這一處陌生的群魔亂舞的土地,但給她留了一份溫暖一個家。

      就為這一刻的相擁的溫暖,她也有勇氣好好地活。

      聞老太太忽然道“明天你應該還有想要看見的人過來,你自己留意著。”

      文臻一怔,抬眼看她,聞老太太道“我是突然被唐羨之接走的,當時小君她們都不在,但我留下了記號,如果她們夠聰明,應該可以一路追過來。”

      文臻聽了,不知是憂是喜,眼下情勢不明,就怕她們過來遇見危險。

      聞老太太卻道“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風波不斷,她們是你的身邊人,遲早也要面對這些。如果不早些學著幫助你,那就不配留在你身邊享受你的恩惠。我留信的時候暗示過她們危險,她們不來,回去之后我便送走她們,她們來了,那就是生死不計,自己的選擇。”

      文臻心中感嘆一下,老太太真是個再清醒犀利不過的人,這心性難怪先帝會看上。

      她沒有再說什么,送聞老太太回艙房休息,祖孫倆自然地攙著手,如這世上所有的親祖孫。

      把老人伺候上床,親自給她蓋好被子,又命人灌了湯婆子,裹上軟袋以防燙傷,將老太太安排得妥妥的,她才回到艙房,將那圖紙背熟燒掉。

      然后她去了商醉蟬那里,請他想辦法在婚禮當日趁人多,幫著聞老太太溜走,他和聞老太太是最熟悉這樓船路線的人,相對比較方便。

      商醉蟬聞有些驚異地看她,然后感嘆地笑一聲,道你們祖孫倒也算情深義重。

      他也沒多說,只說盡力而為。

      文臻也不好多做要求。畢竟她勢單力孤,明天注定是一場亂戰,誰也無法預測明天會發生什么,她又是行動不便的新嫁娘,之前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她弄來了商醉蟬,又想辦法弄來這許多路人甲,到明日,這些人會是掩護還是會添亂,她也不知道。

      事已至此,一切都要看運氣了。

      但在此之前,她還要做一件事。

      ------題外話------

      這種情況下我還要搞出一個吻,可見多么用心良苦。

      然鵝你們都不看文。

      月票榜也要被爆了。

      桑心,票都不想要了,只想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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