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腳并用地踢打,發髻上的簪環散落一地,卻無濟于事。
一陣甜膩得發齁的異香順著鼻腔鉆入她的四肢百骸。
不過短短幾個呼吸間,她便感到一陣難以喻的燥熱從丹田處猛地竄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體里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雙腿一軟,幾乎要站立不住。
糟了,是烈性春藥!
那花匠見她吸入了足夠的藥量,身子軟得像一灘春水,這才陰笑著松開了手。
他臉上那副老實巴交的偽裝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赤果果的、令人作嘔的貪婪。
他目光像是黏膩的毒蛇,在她因藥力而泛起潮紅的臉頰和脖頸上游走:“嘖嘖,不愧是景王爺捧在心尖上的女人,這細皮嫩肉的模樣,光是看著就讓人血脈僨張!”
話音未落,他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粗魯地扔在了偏殿角落里那張積了灰的木床上。
直到此刻,姜姝寧才猛然發現,這偏殿的門窗不知何時都已被他關緊,如今外面大雨滂沱,雷聲陣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這里的異常。
身體里燃起了一團邪火,燒得她口干舌燥,理智仿佛被投入烈焰中炙烤,一點點消融。
她一邊死死克制著體內翻涌的情潮,一邊試圖用最后的清醒與他周旋:“你......你若現在停手,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饒你一命......若被王爺發現,你必死無疑......”
“死?”男人聞,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他一步步逼近,眼神猙獰,“能睡到你這般端莊秀麗的世家貴女,就是現在就死,也值了!”
他說著,如一頭餓狼般猛地撲到姜姝寧身上,那雙粗糙的大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繁復的衣衫。
“刺啦”一聲,外層的云錦裙衫被撕開一道口子,露出內里雪白的褻衣。
屈辱和絕望如潮水般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狠狠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鐵銹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尖銳的痛楚將她即將潰散的理智強行拉回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