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呢,你快把你兒子叫回來吧。”
陸鼎笑著。
傅星河走上來:“她兒子人挺好,但她.......”
陸鼎懂了。
歪藤結好瓜唄?
勾起地磚,一腳踢去,正中老太太眉心,砰的一下,強制關機。
“還是別讓你兒子來遭無妄之災了。”
做完這些,陸鼎轉身看向剛剛的另外一人:“拎包咋了?”
男人后退一步:“不.....不咋......”
陸鼎往前壓,手臂掄起,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啪!!!
男人的后槽牙瞬間被打的腦子一懵。
“我問你拎包咋了!!”
啪!
“開車咋了!!”
啪!!
“倒茶咋了!!!”
啪!!!
連續好幾巴掌下去,男人左臉血肉模糊,傷可見骨,上下兩排后槽牙掉了個干凈。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在原地,半張臉高高腫起,意識模糊。
陸鼎掃視周圍:“傅星河是我的輔調,正兒八經憑本事當上的,誰他媽要是再敢在背后嚼舌根兒,今天殺雞儆猴我下手還算輕的。”
“之后再讓我聽到一句,我會親手把他的舌頭,從嘴里扯出來!”
傅星河默默站在陸鼎身后,挺直了腰桿。
爽!!!
以前他被議論,父親總是說些類似‘閑話終日有,不聽自然無’的沒用話,今天,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原來直接打回去,是這么的爽!!!
但還沒爽完呢。
就聽一聲。
“星河,你在干什么!!!?”
聞聲看去。
就見傅南升正帶著一眾傅家人臉色陰沉的走來。
傅星河瞬間有點萎了,腦海中浮現出了被父親支配的恐懼,雖然他現在不需要依靠父親什么,但從小到大的那種支配感,讓他就算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實際操作面前,也有點提不起反抗的心。
直到陸鼎往前一步。
“傅南升,傅家主是吧,你好大的架子啊,我來了你不親自迎接不說,讓我等你,你還要人前訓子,指桑罵槐,擺一擺架子,抖一抖威風,是不是文職干多了,虎皮就扯不下去了?”
傅家老三傅南亭趕忙上來打著圓場:“哈哈哈哈陸特派員不好意思,我們跟大哥都不知道您今天要來,我們是聽說星河要回來,所以........”
陸鼎直接打斷了他的發:“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你配嗎?你擔任的又是什么不起眼的職位?”
傅南亭尬的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不停的假笑,實則腳指頭都快把鞋底摳穿了。
陸鼎瞥了他一眼,繼續看向傅南升:“之前不知道我要來,現在知道了,要做什么,是不是需要我教你!?”
“還是說,需要我打電話去傅家主領導那兒去問問他,平常你傅南升也是這樣的工作態度嗎!?”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可能就要為難為難你了。”
傅星河的嘴角有些壓不住。
‘父親’的架子好用。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架子,好像更好用。
看著父親只能將不爽壓在心里,甚至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樣子,傅星河在瞬間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
‘您以前就是這么在二叔,三叔,小姑,甚至是在他們的孩子和外人面前,這樣訓我的,今天您也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父親,好受嗎?舒服嗎?’
傅南升強壓心中情緒,低頭:“不好意思,陸特派,是我考慮不周,是我做的不夠,實在是第一次見您英姿,傅南升自慚形穢,一時間大腦空白,從未見過如此優秀的人物,是傅南升失態了。”
好聽的話,喜歡聽,但絕不是只會聽。
陸鼎上下打量他一眼:“不會彎腰?不會彎腰你當什么文職?!”
又看向其他的傅家人:“等著我跟你們問好呢?”
此一出。
在場的所有傅家人,齊齊彎腰九十度鞠躬:“陸特派。”
陸鼎在人群中往前直行。
傅家老二還想上來領路:“陸特派,這邊請。”
陸鼎頭也沒回的說道:“滾后面兒去,你也配!?”
“是是是......”
傅南升還以為要讓他這個傅家當家做主的來領路,剛往前一步:“陸特派員我來為您領.......”
“說他沒說你是吧,還是你覺得,他不配,你就配?”
傅南升僵在原地:“沒...沒有。”
“沒有就滾后面去啊。”
陸鼎繼續出聲:“星河!”
傅星河昂首挺胸的走來,應道:“在!”
“領路。”
“是陸哥,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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