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傅家大廳中,一眾人瞬間站起!
傅家老二開口說著:“大哥,你別想太多,您是傅家的一家之主,您還是他爸。”
“您向來說一不二。”
“我相信您說什么,他肯定是不敢違背的。”
“而且星河之前發生那事,就已經能證明了,他心性太差,現在還當不了要職,沉淀沉淀,也是為了他好,大哥你覺得呢?”
傅南升終于開口:“待會兒看情況吧。”
這句話一出口,基本就穩了。
與此同時。
嬌子大院外,一輛白牌74999黑色轎車,緩緩開來停穩。
車不是重點。
重點是牌。
整個漢京749,能用上這牌的,只有一個,那便是稅老。
但因為稅老天天輪椅風馳電掣。
帶著這牌的車,早就不在路上跑了。
今天再出現,瞬間引起了大院內的轟動。
直到車門打開。
傅星河從駕駛位上走下之時。
眾人驚訝間,羨慕嫉妒都快從眼眶之中溢出來了。
“傅星河?他怎么會從稅老的車上下來!???”
“他不是退學了嗎?”
“你不知道啊?傅星河雖然退學了,但他現在跟著陸鼎,在人身后拎包倒水做秘書呢。”
“陸鼎可不得了,這幾天他的事跡在漢京滿天飛,還被稅老看中,如果這車是他坐的話,那傅星河開車,就能理解了。”
“我承認陸鼎是個人物,但傅星河......大學都念不完的,也就是個開車拎包的命,但能給陸鼎開車,算他走了狗屎運。”
“也不知道陸鼎是怎么看上他的,修為修為不行,學歷學歷不行,連他老爹都不咋管他,我大孫子那么優秀,這種好事兒,怎么就沒落我孫子頭上呢,這傅家的小子肯定是使了手段,看他唇紅齒白的,聽說現在的年輕人嘖嘖嘖.......”
車里。
陸鼎的耳朵可靈著呢,聽到這些話。
看著就要給他開車門的傅星河,陸鼎說道:“你們這是禽滿四合院啊?”
“怎么盡是這些個獸。”
“按道理來說,你們傅家不是挺有錢?”
陸鼎看了看外面這老不老新不新的大院:“怎么住這地方?”
傅星河停了一下開門的動作:“這兒離各大機關都近,而且是二環內,而且這大院里關系錯綜復雜,所以就........”
陸鼎懂了,那就從這兒開始唄。
推開車門下車,見那一堆老頭老太太。
他雖然尊重老人,但這種老人,不在他尊重范圍之內。
停步。
彎腰,看著坐著的老太太:“死老太婆,你剛剛在那兒嘖嘖什么呢?”
說話間,陸鼎那黑色打底,宛如紅寶石一般的左眼瞳孔閃耀著刺眼的紅光。
老太婆想起身:“我......你管我說什么,我說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想.....”
手背反抽,本來就不多的牙,被陸鼎一巴掌,全打進了她嘴里。
剛剛起身的老太婆,踉蹌后退,一屁股坐碎椅子躺倒在地。
顫抖著手接在下巴前,一吐:“呸......”
七八顆帶著血水的碎牙被她吐出。
陸鼎也在這時說話:“老不死的就在家好好待著,出來亂嚼舌根,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了!”
“打......打人了,快來人啊,有人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子,還有沒有天理啊........”
“哎喲.....我的天啊......這世道還讓不讓老人活了......”
換做其他人,多少是沾點兒道德,容易被束縛。
但陸鼎嘛。
起腿砰的一腳,直接給老太婆鑲進了墻里。
“不讓你活,那你就去死,二禁修為裝你媽的弱勢。”
傅星河笑了。
平常這老太太一鬧起來,大院兒里,就沒人能治的了她。
大多數人,都不會跟一個老太太一般見識。
之前他退學,就屬這老太太,最能嚼舌根。
都把他傳成什么樣兒了。
各種空穴來風。
仗著自已年紀大,別人不敢動她,也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就張口胡說,享受那種被許多老頭兒老太太簇擁的感覺,廢物一輩子了,也是頭一次借著張口胡說的光,站到了人群中間。
典型的雖然我狗屁不是,但我就是懂,我知道的就是多。
此時,老太太,被鑲在墻上昏昏欲睡。
她以為圍觀這些人,還會跟以前一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在旁邊幫腔。
結果,今天來了個茬子,硬是沒人敢替幫她說一句。
就這她還放狠話呢:“我兒子是區里的領導,你....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