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律恒痛苦的怒吼,這一切何其不公,她們又何其無辜。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他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坐上陳部長給他配的專車上班去了。
沈近真在辦公室等著他,向他討要宮商羽的圖紙。
“譚律恒,把圖紙給我!快點兒!”沈近真怒氣沖沖的說。
“圖紙被盜了,我們正在全力追查,兵工廠那邊我已經做了解釋了。”譚律恒扶著額,無奈的說。
“那你就說幾天吧!圖紙是我帶過來的,我得負責帶回去!”沈近真沒有因為譚律恒的憔悴而憐憫他。
“我已經兵工廠那邊解釋了這件事和你無關,責任我會擔著,這是你的免責書。”譚律恒從文件袋里抽出一張紙遞給沈近真。
“我……這……”沈近真拿著免責書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行了嗎?你最近不用來了。回家休息兩天,之后我會跟你聯系。”譚律恒直接給沈近真放假了。
“你在為你太太難過嗎?”沈近真突然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她就是看著面前的譚律恒,不自覺的問出了口。
“不止她,其實我一直很難過。”譚律恒這句話也是真心流露。
沈近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空空的辦公室,譚律恒大腦放空,“近真,你知道嗎?只有在你和兄長面前我才會說真話。因為我是真的拿你們當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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