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拿著免責書去找魏若來,“他……他給我簽了免責書。”
“他給我和從勻也簽了免責書。”魏若來拿出了給他的那份。
“哦,那就好。我就是擔心你,怕你丟了央行的賬本,他們為難你。譚律恒給我放了兩天假,給你放假了嗎?”沈近真坐在魏若來的對面,靠在沙發上,說話的語氣活像個大領導的姿態。
“我怎么看著你像負責人呀!他只是讓我不用去軍政部,可是央行并沒有給我放假。”魏若來還在辦公桌旁簽著文件。
“哦,我還以為你也可以休息兩天呢!”沈近真有點失望。
“你有事嗎?如果有事,我可以請假陪你,最近央行也都在忙著處理軍政部的賬目,我負責的也暫停了,不是很忙。”魏若來問道。
“沒事,我就是……就是想去看個人。”沈近真低著頭,語吞吐。
“你想看誰?”魏若來認真的看著沈近真。
“我想去看看譚律恒的姐姐。”沈近真看著魏若來說。
“是有事找她還是要問譚律恒的過去?”魏若來又問。
“他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想看看她,順便我也想問問她譚律恒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樣我們也好提前有個應對。”
沈近真就是想去了解譚律恒的過去。因為今天她在辦公室里看到了譚律恒眼中深切的悲傷,不像是裝的。
“若只是探望故人,我支持你。若是想追問譚律恒的過去,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先不說對方知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不可能讓她對你知無不。
我覺得那些過往也并不愉快,還是不要繞過他去問他的親人。”魏若來洞悉了沈近真的想法但他認為還是不要去打擾對方家人。
“你說的也對。這樣姐姐應該也會為難的。”沈近真想了想,點點頭。
“姐姐?”魏若來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