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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節:嬌娃失計 真儒論義

      再睜開眼來,卻覺眼前一片漆黑。卓南雁猛一掙扎,才覺身上密匝匝地捆了數道繩索,不由驚叫一聲:“小月兒你在哪里?”

      “謝天謝地,你可醒了!”一只溫軟的手掌輕輕地撫在他的臉上,林霜月的星眸在無邊的黑暗中盈盈閃動,“傷處還痛嗎?”卓南雁見她輕偎在自己身邊,登時心底一松:“只要小月兒沒跟我分開,便沒什么好怕的。”這時他才覺出兩人的話聲隱帶回音,后背上更傳來絲絲涼氣,似乎身在巖穴之中,低聲道:“這是什么地方?”林霜月道:“只怕是座山洞。”環顧黑茫茫的四周,輕聲道,“只是這山洞似乎好大好深,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氣!”

      卓南雁潛運內力,初覺丹田內真氣鼓蕩,隨即胸中一道陰寒勁氣倏地沉下,將真氣裹住,霎時渾身冷戰,如墜冰窟。他大口喘息,好在若不運功,那寒氣便漸漸消散,驀地想到昏倒之前,風滿樓曾在自己胸前點了兩指,駭然道:“風滿樓這狗賊!這是什么手法?”

      林霜月道:“我也是一樣,內勁被一股寒氣裹住,真氣難聚。”伸手摸索,要給他解開繩索。但那繩子捆得結結實實,林霜月雙臂酸軟無力,斷扯良久也無法解開,累得她倚在卓南雁肩頭呼呼嬌喘:“風滿樓只點我穴道,卻未曾將我捆綁,想必就是對他這邪法大有把握,我此時渾身沒有半分力道!”

      卓南雁只覺肩頭溫軟,忍不住笑道:“你是‘侍兒扶起嬌無力’,我是‘三千繩索在一身’!”林霜月啐道:“這當口,還有閑心在此胡亂語。”卓南雁道:“只要能提起真氣,便是三萬條繩索也困不住咱們。待我再運功試試!”但稍運內勁,胸中那股森冷氣息便滾蕩而落,丹田內火熱的真氣被寒氣一激,難受至極。

      林霜月覺得他身子突突發抖,溫道:“這冷熱交擊的味道可不好受,先別逞強了。可惜咱們的兵刃都被他們收走了,不然倒能用劍割開繩索。”卓南雁心中一動,忽道:“小月兒,你伸手摸摸我懷中,瞧那兩儀果還在不在?”

      “你是說用兩儀果來調和這冷熱二氣?”林霜月雙眸一亮,探手在他懷中摸了片刻,喜道,“哈,你這兩儀果和天罡輪都在。瞧來風滿樓他們眼拙得緊,竟沒留神你身上還有這些寶貝!”

      其實倒不是風滿樓和余孤天眼拙,而是二人各懷鬼胎,相互提防,全不想當著對方的面處治卓南雁。那兩儀果和天里輪又毫不起眼,竟能一直安然藏在他懷中。

      兩儀果還剩下三枚。兩人各服一枚,過不多時,都覺團團暖氣自腹中悄然騰起,跟著那股寒氣緩緩降下。只不過這一回那寒氣卻不似先前那樣厚重沉冷,而是慢慢消融。

      二人均是精神一振,忙靜氣凝神,加快催動丹田中的真氣運轉。再過片刻,兩人都覺小腹火熱,道道熱流蒸騰而上,那股寒氣則漸漸稀!爆向奇經八脈和四肢散去。“好舒服啊,”卓南雁猛覺手指一動,知道真氣稍暢,氣力已恢復了不少,低笑道,“便跟洗個熱水澡一般!”

      “哈哈,是我先成的!”林霜月嬌笑聲中,翩然躍起,忽覺腳下酥軟,急忙扶住巖壁站穩,嘆道,“風滿樓這邪法太過厲害,寒氣雖去,但一時三刻卻也無法運功對敵。”卓南雁苦笑點頭,潛運內氣,察覺真氣正自慢慢凝聚,但要盡數化去那散布在四肢百脈的寒氣,還須一兩個時辰。

      “好歹有了些力氣,起碼可以把你這‘三千寵愛集一身’的繩索除下!”林霜月在地上摸到一塊硬石,邊磨邊解,終于給卓南雁卸掉了綁繩。

      兩人不敢停留,摸著巖壁向外走去。磕磕絆絆地轉了個彎,忽然眼前一亮,一道微光從前面拐彎處射來。二人這才瞧清這山洞四通八達,除了腳下這條大道,兩旁還有無數岔路。林霜月驚道:“好古怪的地方,咱們這是在哪里?”卓南雁忽地低聲道:“前面有人!”二人緊貼石壁,躡足前行。

      行不多時,眼前豁然一亮,卻見數丈外的巖壁上挑著幾根火把,跳耀的火光映得四周丈許山巖顏色如血,火把下赫然是兩座牢籠。一座籠內倚坐著一位老者,雙目微閉,恍若入定。另一籠中卻有個窈窕美女袍膝而坐。

      “云瀟瀟!”卓南雁瞧見那美女,忍不住驚呼出聲。云瀟瀟轉頭望來,美眸內閃過一絲訝色:“卓公子,你你來了?”

      卓南雁快步上前,環頑四周無人,喜道:“原來你也給囚在此地,好極好極,倒省了一番波折!”伸手去開啟那籠門,但那精鐵鑄就的籠子堅固無比,哪里弄得開。

      云瀟瀟嘆道:“不要白費氣力了,便是有寶刀寶劍,也得砍上一段工夫。咦”這時林霜月才轉到火光下,云瀟瀟見了她絕艷容光,不由美眸一亮,嘻嘻笑道:“卓公子,想不到你的心上人這般標致!”雖在幽禁之中,她仍是帶著三分頑皮。

      “云姐姐才是傾國傾城呢!”林霜月聽她一贊,也不禁芳心一甜,轉頭四望,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云瀟瀟雙目大張:“你們竟不知道這兒是哪兒?這鬼地方便是九幽地府哇!”卓南雁苦笑道:“我早該想到,卻一直不敢去想!”和林霜月對望一眼,想到身入絕地,兩人心底均是一沉。

      云瀟瀟忽道:“卓公子,你們近日見到鐵衣了嗎?”卓南雁搖頭道:“鐵衣只怕已落入龍須手中!”云瀟瀟嬌軀一顫:“你、你怎地知道的?”卓南雁道:“他們費盡心機地囚禁于你,可不就是要逼迫鐵衣對太子下手?鐵衣兄若是回來,只怕也是陷入兩難之地。”

      林霜月忽地幽幽一嘆:“只要陳鐵衣還活著,龍須就一定能將他找到。”卓南雁沉聲道:“他們必是要鐵衣在瑞蓮舟會上動手。眼下咱們只有先想法子沖出這鬼地方,給太子報訊。”

      云瀟瀟嘆道:“只是這九幽地府幽深難測,你們能走得出去嗎?”卓南雁昂然道:“這九幽地府未必會比無極諸天陣難吧?”

      云瀟瀟嬌軀微顫,忽地**一聲,身子搖晃不定。卓南雁一驚:“你怎么了?”伸手入籠去扶她。云瀟瀟左手陡翻,倏地扣住卓南雁脈門,跟著右手駢指戳中他肋下要穴。林霜月驚呼聲中,慌忙出掌斬在云瀟瀟腕上,但她真氣不足,掌力虛軟,云瀟瀟右掌疾收,也扣住了她脈門。這兩下兔起鶻落,轉瞬之間,二人均已受制。

      “想不到嬌滴滴的臨安花魁竟是身手不俗!”卓南雁半邊身子酸軟,臉上卻笑意從容,“云姑娘想要怎樣?”云瀟瀟的眼眶卻有些濕潤,低聲道:“你們是鐵衣的朋友,我也不愿為難你們。只求你們不要橫插一手!”軟語哀求,聲音更是柔媚無盡。

      卓南雁呵呵低笑:“可憐陳鐵衣英明一世,卻看中了一個江南龍須!”

      一個妙齡女子身負武功已經令人起疑,而她竟敢以歌妓之身對王爺公卿冷顏相向,身后必有龐大勢力撐腰。而能震懾大宋顢頇官吏的勢力,眼下只有金國。一念及此,卓南雁的心底,登時替陳鐵衣一痛。

      云瀟瀟的玉指倏地一顫,眼芒中閃過憂悔無盡的神色:“你你”忽然間淚水撲簌簌流下,嘎咽難。

      卓南雁瞧她神色,已知自己一語中的,心底暗嘆:“鐵衣只怕早己知道了云瀟瀟是龍須,怪不得我自稱有那龍涎丹解藥時,陳大哥無比動心。他此次一直杳無音信,莫非便是一種逃避?但龍須既敢對云瀟瀟下手,自會讓他知曉,只怕他不得不來,不敢不來!”霎時間陳鐵衣那無奈的眼神,幽暗船艙中忽明忽暗的臉孔,在他心底幽幽閃過。

      林霜月見云瀟瀟楚楚可憐,芳心內卻有種感同身受的同情感傷,輕聲道:“瀟瀟,你若真愛陳鐵衣,便不該讓他前去犯險!”

      “我我們沒有法子,”云瀟瀟連連搖頭,“他們說了,只需鐵衣刺殺得手,便便給我除了這龍涎丹之苦!若不然,便將鐵衣苦戀金國龍須的底細暴露,太子最恨金人,那鐵衣便什么都完了。”

      卓南雁嘆道:“他們若真信你,又何必真的將你囚在九幽地府?”云瀟瀟花容凄慘:“我一直想見鐵衣,他們卻不讓我們相見便將我囚在這里。”

      “他們的話,又怎能作得準?”卓南雁沉聲道,“羅堂主和羅大早算到會有人要對太子下手,太子身邊一直高手如云。陳鐵衣在瑞蓮舟會上行刺,只有死路一條!”

      云瀟瀟聽他說出個“死”字,不禁臉色如雪,拼力搖頭:“不!只要讓鐵衣放手一搏,我們必有生機!”

      林霜月見她眼芒閃爍,憑著女孩的敏感,芳心一動,忽道:“你知道陳鐵衣此次刺殺必會成功,是不是?”云瀟瀟道:“你你說什么,我怎知道?”林霜月道:“雁哥哥,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陳鐵衣是太子手下死士,若要刺殺太子,本可悄無聲息地偷偷做了,那樣逃生的機會更大些,為何他們偏偏要在天下矚目的瑞蓮舟會上動手?”

      卓南雁心頭登時一凜,蹙眉道:“不錯,我一直想著陳大哥現在何處,卻沒料到這點。瑞蓮舟會上,太子身邊護衛眾多,他要刺殺可就全無道理!”電光石火之間,他眸內倏地迸出一片驚悚之色,一字字地道,“他們讓陳鐵衣刺殺的人,不是太子,而是皇帝趙構!”

      他的聲音給空蕩深邃的巖洞攏著,顯得低沉無比。在云瀟瀟聽來,更似炸響在頭頂的悶雷般驚心。鐵籠旁幽暗的火光突突亂跳,云瀟瀟緊扣二人脈門的手指也不禁簌簌發抖。

      “瀟瀟,你全知道?”林霜月眼見云瀟瀟櫻唇微顫,輕聲道,“太子身邊有親隨高手回護,但皇帝身邊卻只是些格天鐵衛和那飯桶一樣的禁軍,格天社又跟龍須串通一氣,陳鐵衣這一刺便十拿九穩,是以你就頗為放心,是嗎?”

      云瀟瀟終是年少,幾句話間方寸大亂,紅唇一扁,扣在兩人脈門上的玉指卻驀地一緊,道:“是便怎樣?這昏君寵幸秦檜,禍國殃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們說了,用這昏君的一條性命,換我們兩條命和和”

      “和你們去金國的榮華富貴,是嗎?”林霜月嗤的一笑,“但如此一來,陳鐵衣便會終生負疚,你就沒想過嗎?”

      卓南雁忽道:“陳大哥不會終生負疚的,只因他根本就沒有生還之機!”云瀟瀟的十指忽地一陣酥軟,顫聲道:“你你胡說!他們都說了,早已安排妥帖!”

      “他們確是已安排妥帖!”卓南雁的眼芒在幽紅幽紅的火光下灼灼躍動,冥思良久的龍蛇變之秘終于在心底清晰起來,“若要刺殺皇帝,也該隱秘動手才是。他們故意安排鐵衣在瑞蓮舟會上動手,明擺著就是要驚天動地,就是要鐵衣去送死!”云瀟瀟嬌軀一顫,驚道:“你說什么?”

      卓南雁強抑住胸中的悲憤之情,話聲已是凝重沉緩:“秦檜要謀奪相位,余孤天要替完顏亮南侵掃清障礙,二人該對付的首要人物,決非昏聵茍安的趙構,而是銳意奮發的太子。龍舟盛會,眾目睽睽,太子的死士陳鐵衣刺殺皇帝,太子便有一百張嘴,也辯不清這謀反的死罪!”

      “好厲害!”林霜月初覺卓南雁所異想天開,但越尋思越覺得絲絲入扣,不禁長吸了一口混濁潮濕的涼氣,“這么說,秦賊決不會真的讓陳鐵衣刺死趙構這傀儡皇帝,他們還要留下這心驚肉跳的狗皇帝來處置太子!”

      卓南雁點了點頭:“趙構既不會死,陳大哥便決不會活。我若是趙祥鶴,便會潛伏在趙構身旁,待陳鐵衣躍來揮劍的一瞬,將他立斃于掌下。一來秦黨可以此邀功請賞,二來更可免除陳鐵衣被抓后吐露實情。”

      他長吁了口氣,眼中已被火光映得蒼紅如血:“太子這謀逆大罪一定,秦賊就可順理成章地漫天搜捕太子逆黨,一番狂風驟雨之后,張浚、胡銓等大批重臣自是難逃一死!這,才是龍蛇變的雙管齊下之謀。”

      “鐵衣!”云瀟瀟一聲尖叫,雙掌無力地松脫,驀地掩面痛哭,“鐵衣,我怎地沒想到全是我害了你!”卓南雁的話剖析明晰,絲絲入扣,到得此刻,她已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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