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皺了皺眉,最終搖頭說:“不用,回家。”
路上,她給白鳳年打了視頻電話。
白鳳年還在舒檸給他準備的那間房間里面,穿著白大褂,帶著護目鏡,似乎在做什么研究。
“白叔叔,”舒檸將鏡頭反轉,對準了不醒人事的宮宴丞,“你能看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嗎?有呼吸,心跳正常,生命體征目測正常,但是就是昏迷不醒,也沒有大小便失禁。”
一般非正常昏迷,身體的肌肉是會完全放松的,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判斷項,但舒檸的話還是讓開車的老劉嘴角一抽。
要是大小便失禁可就糟糕咯。
白鳳年摘下護目鏡,仔細盯著屏幕說:“你掰開他的眼皮給我看看。”
舒檸照做,完全按照白鳳年的要求,一直在擺弄宮宴丞。
然而宮宴丞就算被折騰來折騰去,都還是沒有反應。
白鳳年說:“聞聞他的指尖,是否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看著他皺眉的樣子,舒檸的心臟也跟著皺了皺。
難道宮宴丞真的有事?
舒檸抓起了宮宴丞的手,放在鼻尖處仔細地吻了吻,從時思緣甜膩的香水味道中,嗅覺十分敏感的舒檸從中剝離出了一絲特別的香味。
舒檸說:“有。”
白鳳年聞,似是舒了口氣,“那就沒事,聽你的描述,還有宮宴丞的癥狀來看,這只是一種會讓人吃了會在十分鐘之內就陷入深度睡眠的藥,對人體的副總用不大,等到藥效過了自然就會醒過來,不用擔心,最多是二十四個小時時間。只不過他怎么會吃下這種藥?看你的反應,應該不是你做的吧。”
舒檸聽出了他話中的震驚,搖了搖頭,“跟我沒有關系,是另外一個人給宮宴丞下的藥,怎么了?這個藥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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