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年想了想,最終說:“這個藥最先出來就是亡靈組織,我聽你媽媽說過,而坊間根本就沒有能夠仿制出這種藥的人和材料。”
舒檸聞,眸光肅然,“白叔叔的意思是,這個藥是亡靈組織的?”
白鳳年點頭,舒檸卻想起了時思緣那張美麗但是略顯愚蠢的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了,我先掛斷了。”
說完,舒檸掛斷電話,立馬給赫蓮發了一條信息,“查查時思緣跟亡靈組織的關系,再查查她回國后的這一個星期,她都跟誰見面,和誰接觸過。”
看著陷入昏睡中沒有一點生氣的宮宴丞,若不是他的胸膛還在起伏,舒檸甚至都要以為宮宴丞死了。
她皺緊眉頭,回想剛才白鳳年的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回到宮家,舒檸讓司機幫忙將宮宴丞帶上了樓。
他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外套,舒檸看著床上的男人,還是給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然后自己才鉆進了另外一床被窩里面。
只不過這一個夜晚,舒檸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第二天一早,舒檸是被身邊的聲音吵醒的。
宮宴丞睜開眼睛的第一秒鐘,就是要喝水。
舒檸坐起身,看著男人干涸的嘴唇,和昨晚上她詢問白鳳年醒來時候的癥狀一模一樣。
“檸檸。”
看見舒檸的第一眼,宮宴丞似乎就回憶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陷入了昏睡之后,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見他和舒檸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
舒檸沒有說話,蹙眉下了床,然后讓傭人端了一杯水上來。
“昨天我……”
舒檸眸光凌然,“昨天你一直沒有回來,我就去找你,是時思緣說你跟她喝酒喝醉了,就睡在了酒店里面。昨天你不是去的莊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