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聽見一聲慘叫,應該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好像是別墅里面發出來的。”
可是整個別墅里里外外明明還有那么多人,除了舒檸外,似乎沒有一個人聽見。
宮宴丞從后面輕輕得擁住了舒檸,“是宮韜在懲罰傭人。”
舒檸蹙眉,“不管管嗎?”
“管的話,日后他會更加得寸進尺的懲罰,有人差點死在過他的受傷。”
舒檸詫異地看向他,宮宴丞卻說:“習以為常就好。”
而她緊緊皺眉,根本不能回答宮宴丞的這一句話。
“你不恨白溪跟宮韜嗎?”
冷不丁的,舒檸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她感覺到宮宴丞的動作一滯,但他一個字也沒說。
舒檸扭頭,看見宮宴丞神色平靜。
他淡淡開口道:“睡覺吧。”
舒檸還沒說話,宮宴丞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了臥室的床上。
他將舒檸緊緊摟在懷中,舒檸卻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我能睡著。”
宮宴丞摟著她,輕聲道:“我們是夫妻。”
舒檸微微一頓,鬧鐘不再想其它的事情,回抱住了宮宴丞的腰,和他一起沉沉睡去了。
然而別墅的另外一間房間里面,白溪因為晚上在餐桌上面的事情,到這個時候心情都還不好。
她聽見宮韜在外面懲罰傭人,聽著那一聲聲的慘叫,幻想要是慘叫的人是舒檸的話,她的心情就會好很多。
宮乾皺眉,“這是在老宅,他竟然敢這大膽?都是你慣的!”
白溪卻委屈地坐在床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怪我嗎?我不過就是給小韜了正常的生活,傭人做錯了事情還不能懲罰嗎?要說偏袒,你怎么不去說說你爸媽啊,他們那么偏袒舒檸,一個跟你們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再這么下去,我看這個宮家改成姓舒算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