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別人不曲解你的意思,那就最好不要說話。”
說完,宮宴丞就帶著舒檸離開了。
白溪在樓梯口,氣得捶胸頓足,也沒有人敢上前去問一句怎么了。
回到房間中,宮宴丞安撫舒檸,“剛才白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用在意她說的任何事情。婚事的事情我自然會說清楚。”
舒檸在沙發上坐下,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宮宴丞見她似乎全然沒有在意剛才的事情,心中松了口氣,但有點不高興她對自己有婚約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反應。
“在想什么?”
他坐在舒檸身旁,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輕輕摩挲。
舒檸搖頭,“要睡覺了嗎?我困了。”
宮宴丞點頭,“好,先去洗澡?”
舒檸嗯了一聲,起身去了浴室,看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宮宴丞不由自主皺了皺眉。
剛才白溪的那些話對于舒檸來說確實不痛不癢,她的腦子里面全部都是母親的事情。
等到宮宴丞也洗完澡回來臥室,舒檸已經躺在床上睡了。
他看了眼已經熟睡的女人,俯身輕輕地在她的面頰上落下一個吻之后,才鉆進了自己的被窩中。
入冬之后,一天比一天冷了起來。
舒檸跟宮宴丞一人蓋了一床駝絨被,屋子里十分暖和。
凌晨兩點,舒檸是被一聲凄慘的叫聲吵醒的。
她下意識翻身坐起,然后朝著陽臺走了過去,仔細聽著這一道隱隱約約的聲音。
但那一聲是戛然而止,舒檸確信自己聽見了那個聲音,不過卻怎么也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宮宴丞是被舒檸的動作驚醒的,睜開眼睛的他看見了舒檸在陽臺上的背影,走上前將手上的厚外套披在了舒檸的身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