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丞松開她,“抱歉,我……”
還沒說完,舒檸就蹭地一下逃出很遠,“我幫不了你。”
她板著臉,直直地朝門外走去。
宮宴丞叫了一聲她地名字,但還是沒有留住舒檸。
他嘆了聲氣,回憶起剛才舒檸匆匆離去的冷漠面龐——要是沒看錯的話,她的臉頰好像紅了。
宮宴丞不是不能忍受疼痛,剛才的樣子不過就是為了給舒檸示弱裝的。只不過為了防止傷口崩裂,宮宴丞還是廢了老大的勁兒才穿好了褲子。
今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宮宴丞站了好一會兒,等緩過來之后才往外走。
打開門,宮宴丞看見門口的人呼吸一滯,隨即又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走,關心我的健康狀況對嗎?”
舒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慶幸之前幫過我不少的忙吧。”
她已經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現在冷漠的樣子跟平常沒有什么兩樣。
宮宴丞哦了一聲,“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上次你不是說問我怎么謝謝我嗎?”
舒檸盯著他,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讓我做你的保姆?”
“一天就夠了。不,三個小時,等到宴會結束之后,協議就作廢怎么樣?”
“為什么?”
宮宴丞指了指自己的腰:“還能因為什么?稍微照顧一下我就行了,我保證不會讓舒小姐累著。”
曖昧不清的話語讓舒檸反而松開了眉心,“好,一為定。”
宮宴丞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聽見她一口答應下來,已經十分滿意了。
兩人朝電梯走去,舒檸再一次疑惑道:“究竟是誰讓你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他不報警有他的道理,這個舒檸倒是沒什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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