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說:“辛苦了,不過能勞煩舒小姐幫我一個忙嗎?”
舒檸蹙眉,“什么?”
“我房間中放著一套替換西服,請你幫我拿來一下,我這個傷口確實不方便大動作。”
“那你就休息,拿衣服干什么?”
“酒會還沒結束。”
這個理由真是讓舒檸服氣。
她轉身,進了房間中給宮宴丞將衣服拿了出來。
宮宴丞抬高手:“能不能勞煩你……”
“宮宴丞,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已經結婚了,你不要再……”
還沒說完,宮宴丞就垮下眉毛,那張平日里殺伐果決的面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委屈跟乞求。
舒檸愣住,無數種罵人的詞匯鉆出了腦子,但是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而是走到宮宴丞的跟前,默默地幫他脫下已經被剪的細碎的襯衣。
她別開眼,憑借著感覺給宮宴丞套上襯衣,但聽見他是不是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總是會下意識看向宮宴丞,只不過看見的全是他逗笑的眉眼,分明是在捉弄舒檸。
勉強給宮宴丞穿好襯衣后,舒檸已經有些惱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抱在胸前盯著宮宴丞,“沒事我就先走了。”
宮宴丞說:“什么沒事?我現在還疼得很,站不起來,舒小姐該不會就要這樣丟下我離開,讓我一個人在這里?”
舒檸嘴角一抽,雖然對他的話不感冒,但是確確實實是記住了宮宴丞的好。
她暗自嘆了聲氣,反正也只是照顧一個傷者走到沙發邊,“褲子換嗎?”
宮宴丞一愣,還沒說話,舒檸已經蹲下身,伸手過來準備給他解開皮帶。
他一把按住舒檸的手,不料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尷尬的氣氛就這么蔓延,唐玨講的那些電視劇里面的腦殘曖昧場景,好像真的就只是腦殘……
舒檸抬眼,眼底布滿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