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玉手指緊緊扣在她的手腕上,卻好半天都沒有探查出來脈搏的跳動。
“白先生,舒檸沒有呼吸了!”
“就連心跳也停了。”
白鳳玉慘白著臉將這句話說出口,而宮晏丞險些暴走。
“去,將我的金針拿來!”
任宇也不敢耽誤,直接將銀針鋪在了茶幾上面。宮晏丞將舒檸緊緊抱在懷中,但不管怎么樣,她都只是沉睡著,沒有一點點反應。
白鳳玉拿了酒精消毒之后,找準了舒檸手臂上的穴位,然后說:“這樣不行,要讓她平躺,快,抱她去房間里面!”
宮晏丞立馬去將舒檸放在了床上,還給她蓋上了被子。
白鳳玉將金針銀一根一根的插在了舒檸的穴位上,落下最后一根——也就是第九針的時候,暫時失去了心跳跟呼吸的舒檸猛地吸了口氣,然后痛苦的嚶嚀了幾聲,卻沒有醒過來。
宮晏丞看向白鳳玉,只見他似乎是松了口氣,然后又用了另外十根不同型號的銀針扎在舒檸的指尖,一股股黑色的血液順著銀針流下,將銀針都染黑了。
看著白鳳玉的動作,宮晏丞知道舒檸應該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同時看著他施針的手法,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等到舒檸指尖流出來的血液變得鮮紅之后,白鳳玉收了針,然后讓任宇給舒檸檢測生命體征。
“一切都正常。”
檢查了血壓、心跳和呼吸,已經身體最基本的條件反射之后,宮晏丞的心才終于放下。
“沒事了。”滿頭大汗的白鳳玉收好了東西,然后掰開舒檸的眼皮,仔細地看了看她的瞳孔之后說:“是我輕視了這個毒藥,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毒藥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簡單,很顯然,毒藥經過了改制。”
他的話讓宮晏丞心中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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