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了嗎?”
“不是,只是因為那味七靈參與毒藥相克相沖,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但是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沒有以前那么多了。”
宮晏丞目光落在他收好九根金針的小包上,在白鳳玉準備離開之前,他叫住了白鳳玉。
“白先生就是多年前在所有人視線中消失的九針華佗?”
冷不丁的一句哈讓白鳳玉愣了愣,他眼底劃過一抹震驚,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也不認識你說的九針華佗,我就是白鳳玉而已。既然現在舒小姐沒有大礙了,我想你小子應該沒有再留人的道理了吧。”
說完,他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面對白鳳玉的不悅,宮晏丞點了點頭——就算白鳳玉不愿意承認,但他已經從白鳳玉的神色中看出來了異樣。
宮晏丞沒再說什么,而是讓唐玨將白鳳玉跟任宇送了回去。
臨走前,白鳳玉忽然扭頭對宮晏丞說:“照顧好她。”
他點頭應下,“就算白先生不囑咐,我也會照顧好舒檸。”
宮晏丞有些奇怪,白鳳玉的這句話,不論是與其還是說話時候的表情,都不單純的像是一個醫生關心患者的模樣。
房間門被關上之后,他反身回了舒檸的房間。
整個套間中都充斥著一種藥香和鮮血交織的味道,這種怪異的味道十分難聞,宮晏丞去開了一點窗戶,不希望舒檸在昏睡之中還要受到味道的折磨。
但窗戶剛剛開了一條縫,床上的人就瑟縮了一下,“我冷……”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沖到床邊盯著舒檸的臉——那張美麗卻沒有血色的臉皺成了一團,她好像很難受。
宮晏丞湊近了她微微打開的嘴唇,問道:“你說什么?”
“我冷……媽,我冷……”
他抿了抿唇,在舒檸一直重復這句話之后,猶豫片刻,終究是脫了外套鉆進被窩中,將女人緊緊地摟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