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上的是一眾衣裳襤褸的流民,他們相互攙扶著往前走,一個個全都眼神麻木,看不到希望。道路兩邊雜草叢生,有三個骨瘦如柴之人正把一個更加瘦小的孩子拖入鍋中,而在距離他們不遠,是一個奄奄一息的母親,她的手正伸向那個孩子……在地平線的盡頭,則是殘陽低垂,似乎意味著沒有希望的未來。
“畫的真好……”傅云雁不由地說道,“光是看著就讓人覺著很悲傷。”
“你別難過了。”南宮昕安慰著說道,“不如,我來改一下吧!”
“阿昕,你還會改畫?”
“是啊!”南宮昕點點頭,自信地說道,“妹妹說我改得可好了!”
他說著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心里便有了主意,向傅云雁問道:“六娘,你可有朱砂?”
“沒有。”傅云雁搖了搖頭,隨即,她眼睛一亮,從荷包里取出了一小罐唇脂,說道,“這個行嗎?”
南宮昕打開看了看,忙不迭說道:“可以!”
他用小指從小罐中沾出了一些唇脂,在那殘陽上抹了兩三下,并說道:“改完了!”
“那么快?”傅云雁忙湊過頭去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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