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這樣!
周朝禮為她引薦了那么多人脈,她居然沒有一個人來讓她為所用的。
沒有把一個人脈變成是自己的。
趙桃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培養的優秀,在學術上也聰明,可是栽在了戀愛腦上,太過于相信男人。
她總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上層社會,總覺得以后就是未來的周太太。
總是那樣的自信。
“請回吧,接下來每天24小時你都會被監禁著。但在國內范圍不會影響到你的任何行動,也不會影響到你做生意。”
趙桃,“我女兒確實有那個嫌疑,可是罪也沒有定下來,你們也不至于如此的草木皆兵,我只是帶我孫子出國玩。”
警官冷冷的笑了一聲。
“如果你是真的帶你孫子出國玩,何必偷渡?”他冷著一張臉,“現在可以偷渡的罪名拘留你。”
趙桃臉色狠狠的一沉。
“我沒有!”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桃直到現在是逃不掉了,明明她的行動都是秘密的。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現在被盯住了。
“警官,能不能問一問你是什么人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警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你只需要配合調查,其他的問題少問。”
喃喃,“警察叔叔,我不愿意跟著她走了,你們帶我離開吧,我要回家。”
“小朋友,你的家在哪兒?”
“我是周家的小少爺,我要回周家。”
警察互相看了一眼。
趙桃,“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周家都已經不要他了,他跟周家沒有任何關系,他是我的孫子,是我女兒的兒子。這些東西雖然手續還沒有辦齊全,但是都是能夠查得到的。”
喃喃現在也是她手里面唯一的底牌。
周朝禮雖然無情無義的把他趕出了周家。
但是指不定這個孩子還有利用的價值,畢竟這么多年了都有感情的。
喃喃大吵大鬧的不愿意。
警察一邊安慰著一邊把他們都帶走了。
趙桃在被帶走的過程之中不斷的在打探著消息。
她創辦的公司如今在國內還在好好的運營著,卿意也沒有對公司下手。
智創如今最大的股東是訊世的,而訊世現在是卿意的。
按照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就應該下手了,可是她遲遲沒有下手。
這就好像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時不時的會落下來,讓人睡覺都睡得提心吊膽。
趙桃身為公司的法人,身為公司最大的老板想要出逃,公司的法務經理們都已經會運營好,等她回來以后還是公司最大的老板。
可是現在她被押回國了以后,就不得不去管公司的事務,就好像會被硬生生的按在這里受人羞辱。
趙桃冷著一張臉,只覺得后悔。
后悔的做了許多決定,在阮寧棠出事兒以后,她也做了許多的錯誤決定。
更應該后悔的是沒有阻止阮寧棠的戀愛腦。
她早就知道周朝禮這一茬一定會出事情。
偏偏又相信了阮寧棠嘴里說的那些話,說周朝禮一定會幫他們。
而周朝禮做人做事的確做得人模狗樣,讓她也十足時的相信了他,相信他一定會幫自己。
可是事情做到這一個第一步都是枉然。
一步錯,步步錯。
相信錯了一個人,導致全家上下跟著一起遭殃。
她人生大半輩子的努力都被搭了進去,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步,再跨越階層的時候狠狠的跌落下了神壇。
她坐在警車之上,看著北城繁華的街景。
原本在華國最繁華的地帶。
在華國的首都應該有她的一席之地,可是現在好像一切都是過眼云煙。
趙桃放在膝蓋上的手狠狠的攥起了拳頭,只要她還在,那么這一切都還能有希望的。
她冷著一張臉收回了視線。
阮寧棠的事情只會牽連于她,她只要在這一件事情明哲保自身,那以后都還是有希望能東山再起。
周朝禮現在竟然是盯她盯的死死的,所以在出國的時候才會被攔了下來。
她現在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能夠讓公司起死回生,并且脫離訊世。
她大半輩子在商場叱咤風云是有一些手段和人脈的。
她需要用盡自己的全力運作一下,也要利用輿論。
喃喃就是關鍵。
不管喃喃是不是周朝禮的親生兒子。
他畢竟在周家待了那么多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周朝禮如果這個兒子說不認就不認了,那也有一些說不過去,喃喃必定能夠賴得上周家的。
她在心里面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也在心里面制定起了自己東山再起的計劃。
她不靠阮寧棠,靠著眼前的喃喃也能夠讓自己再創輝煌。
喃喃現在很優秀,十年以后也可能成為天才。
畢竟他們家族的血緣如此的優秀。
天不該讓他們絕后!
-
醫院的搶救室門外。
卿意在搶救室外擔心的轉。
周朝禮的車,停在了急診大樓的門前。
男人大步的往樓上走。
他一上樓,就看見卿意焦急的臉。
他倚靠墻邊,雙手環胸,遠遠的看她,“很擔心嗎?”
卿意看了他一眼。
他站的遠遠的,嘴角叼煙。
此時此刻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周延年還在里面搶救。
周朝禮不知道從哪里來到醫院的。
“那是你的大哥,你不擔心?”
男人臉上冷冷的笑了一聲,語氣諷刺又譏誚:“你是怕他死了,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心上人了。”
卿意聽著這一句話臉色大變。
“周朝禮,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她冷著一張臉,“你羞辱我,現在就連大哥也一起羞辱,在你的眼里,我跟大哥之間的關系就如此骯臟。”
周朝禮眸色漆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話,這個時候搶救室的門被人推開。
“周延年的家屬在嗎?”
卿意心一緊,上前了一步,“他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看了一眼她,“失血過多可能休克需要輸血,你是家屬嗎?”
她搖頭。
“立馬通知家屬過來簽字。家屬沒有過來嗎?”
卿意偏頭,立馬走過去,把周朝禮推上前,“他弟弟,可以嗎?”
醫生把需要簽字的同意書給了周朝禮,“情況危急,簽字吧。”
周朝禮垂眸,看著眼前的同意書,沒有動。
卿意沉眉,“周朝禮,人命關天,簽字。”
男人偏頭看著她焦急的神色,冷笑了一聲,把煙叼在了嘴角勾,隨即拿過了醫生手里面的筆,在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下名字以后。
醫生立馬把同意書交給了護士,護士急匆匆的去調取血漿。
醫生也急匆匆的進去,搶救室的門又被關了起來。
他的情況比上一次更為復雜,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
卿意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幾乎慘白的沒有什么血色。
看得出來是真擔心。
周朝禮視線緩緩的看她,眼神幽深。
“那么擔心他,你不害怕嗎。”
卿意面色冷白,只聽見前一句:“他不能出任何事情,也不能出任何差錯。”
周朝禮聽著這一句話。
半晌后,冷嘲的笑了聲,“救的是狼是虎,尚未可知。”
卿意冷臉看他,“在你眼里,就沒好人。”
“滿腹算計,陰險狡詐。”
就連親生女兒也可以利用算計,就為他自身利益。
身邊的人,他都可以滿不在意的算計,每個人,都是棋子。
“呵……”他幾乎是從鼻腔中發出的一聲冷笑。
“卿意。”周朝禮視線落在她臉上,眸色森冷,“你倘若信我,就沒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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