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啊,去給張醫生倒杯茶。”她的婆婆無力地說道,她已經沒有了什么精神,也沒有注意到兩個年輕人之間的微妙關系。
“嗯,我這就去。”劉詩雨聽了,如遇大赦般地往餐廳那邊去了,當然,她沒有直接去餐廳,而是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利索地穿好內衣褲,然后披著個披肩下了樓。她倒了杯水給張志霖,紅著臉說道,“張醫生,喝口水。”
看見劉詩雨肩上多了條披肩,張志霖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劉詩雨的眼睛。
男人都是色鬼!劉詩雨在心里恨恨地想著,忽然又想起剛才做的那個離奇的艷夢,不料夢中的人兒此刻真的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是天意還是巧合?她迷茫著。
“血壓還是高,90和170,按時吃藥,注意休息。”張志霖收起聽筒說道,“喝口水壓壓驚吧,沒什么事的,別太激動了。”
吳綜祥來得慢一些,這與他多年來在村上工作的經歷有關。農村的工作千頭萬緒,雞毛蒜皮的事情一大籮筐,不是這里失了雞,就是那里丟了鴨的。工作時間長了,他也就有了經驗,對付這一些事情,一個字很管用,那就是——拖!
這個“拖”字用活了有時也確實有它的獨到之處。比如說些常有的事兒,婆媳倆關系不好,吵架了,呼天搶地的,一個要投井,一個要上吊,非得要領導去處理,不處理不行,要出人命的。但是呢,女人之間的事情最麻煩,也最說不清楚,你火急火燎地跑去處理也不一定就有成效,說不定還適得其反,這時呢,那就只能“拖”。
時間能抹平一切,包括矛盾。這是吳綜祥總結出來的“名”。
但天地良心,吳綜祥這次來得可是已經夠及時的了,雖然跟張志霖比起來還是慢了那么一大拍。這里有兩方面的因素在其作用,一是劉詩雨的婆婆畢竟是自己的本房嬸嬸,沾親帶故的,嬸嬸家的事也算是自己的事了。第二個方面的因素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也是最關鍵的因素,那就是劉詩雨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漂亮的少婦每個男人都愛。吳綜祥對劉詩雨動了心思,這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但只是苦于沒有機會。今晚有了接近美人兒的機會,所以不能錯過。
壞事在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又是一件好事,這是矛盾的兩個方面,也是至理名。這不,他嬸嬸家的不幸遭遇,卻成了他接近劉詩雨的最好借口。
“怎么回事?”吳綜祥下了摩托車,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他進了堂屋,看到在那里收拾著聽診器的張志霖,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
“綜祥啊,你嬸嬸家進了強盜了……”劉詩雨的婆婆見吳綜祥來了,精神也似乎好了些,她坐直身子,把剛才跟張志霖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有沒有丟什么東西呢?”吳綜祥問道。
“東西倒是沒丟什么……”劉詩雨的婆婆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到客廳和堂屋之間的門口,“我站在這個,摩托車已經推到了大門口……強盜是個矮矮胖胖的小青年……”她打量著吳綜祥,繼續說道,“就跟你差不多高,但比你還瘦,強盜看到我就往屋外跑去……我手里拿著刀的!”
“我怎么矮矮胖胖了,是偷摩托車的賊。”吳綜祥郁悶地說道,聽著她嬸嬸的話就有點不太舒服,心里想著,干嘛拿賊跟我比較嘛,我是想過要來偷你家的,不過我想偷的是人,嘿嘿……
幾個人一起來到劉詩雨的摩托車旁看了看,“車鎖已經被撬壞了,幸虧起來得及時,再遲一分鐘摩托車就要被偷了去。”吳綜祥說道。
“啊!這天殺的強盜!”劉詩雨的婆婆憤怒地罵著,“幸虧摩托車沒有被偷走,若是被偷了,詩雨要到什么地方去該多不方便!”
“偷車賊不算強盜的,”吳綜祥糾正著她嬸嬸的說法,“如果是強盜,說不定你們娘倆都會遭殃的!”他偷偷瞟了瞟站在他身旁穿著薄薄睡衣的弟媳,劉詩雨如凝脂般的乳·房堅挺地聳立著,他不禁悄悄地咽了下口水。
劉詩雨現在想想也感覺后怕起來,若是那賊強悍點,孤兒寡母的,說不定被劫財劫色了都不一定。
“門鎖也被撬壞了。”張志霖說道。
“這樣的牛頭鎖根本不管事,最近發生了許多起入室偷盜事件,大多都是撬鎖進入的。”吳綜祥走過來看了看說道。
“治安狀況這么差,政府也不管一管嗎?”劉詩雨問道。
“派出所警力有限,只能抓大放小了。”
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劉詩雨卻是弄不明白。
“派出所有錢搞就來,沒錢搞是不會來的。”劉詩雨的婆婆不滿地嘟囔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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