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喜知道這些人沒死,可是他卻不知道。
在他看來,那些被陳鳳喜砸得滿頭鮮血、倒地不起的人肯定會有掛掉的。在大望鎮橫了這么久,什么樣的狠人都碰到過,但是像這種級別的狠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飄蕩在走廊里的刺鼻的血腥味,令剩下的人不得不聚集到了走廊的另一邊。
陳鳳喜扔下了早已滿是鮮血的警棍,大大方方地走向了這二十來個已經嚇壞了的年輕人,邊走邊說道延:“當流氓,就好好當流氓。做警察,就好好做警察。你們這又是流氓又是警察弄得不倫不類的算是怎么回事?”
“你站住!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領頭人威脅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可以威脅住陳鳳喜的辦法,他都有種想跳窗的沖動,可是看看這高度,他最終還是沒敢往外跳。
“你叫什么名字?”陳鳳喜停下了腳步。
“劉奇!”劉奇情不自禁地說道,這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回答問題,答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就這種狠人,被他知道了名字,以后就算是被抓進去了,出來也不會放過他。
“劉奇,帶煙了嗎?”陳鳳喜平靜地問道。
劉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煙和火丟給了陳鳳喜。
“你這級別抽這煙,真夠可以的。”陳鳳喜似笑非笑地看著手中的硬中華說道。
“朋友給的!”劉奇強加鎮定地叫道。
“你是什么職務?”陳鳳喜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花時間,開門見山地問了起來。
“我是治安辦公室的,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你跑不掉的!”劉奇緊張地叫道。
“我要是想跑就不會回來了,既然回來了我就不會跑。放心,別緊張,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你跟我進來,你們找醫生去。”陳鳳喜大大方方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這話,劉奇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陳鳳喜冷聲說道:“你要是不進來,我可就動手了啊!”
這一下子,不管劉奇愿不愿意,他手下的人都是得把他弄進房間里頭了。
在地上倒地不起的警察、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再加上剛剛發生的一切,李大山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的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只能是滿面驚恐地站在屋子角落里。
陳鳳喜大馬金刀地坐到了床上,腳踩著地上的警察、手捏著床上的女人,饒有興致地說道:“這算是個什么情況?”
劉奇沒有說話,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找個小姐灌點酒然后弄進人的房間里。如果對方懂事呢,就是**。如果不懂事呢,就是強.奸。
“看你的樣子,應該沒多大吧。”陳鳳喜不動聲色地問道。
“二十三。”劉奇警惕地說道。
陳鳳喜笑道:“才二十三就能這樣一呼百應,看來你在這大望鎮挺有威望啊!”
劉奇小心翼翼地說道:“什么威望,就是個跑腿的。大家都是給旺哥……不,都是給呂所長辦事的。朋友,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是想為我表妹討個公道而已。坐下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在救兵來之前就把這事兒說完,不然的話……你就要和他們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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