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之后,陳鳳喜跪倒了血肉模糊的尸體前面,神情凝重地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答應了你得事情,我肯定會做到。至于殺你的人,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他百倍嘗還!師父,請恕徒兒不警!”
說罷,陳鳳喜便是驀然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一直蹲在樓道里抹眼淚的吳長春一看到陳鳳喜出來就起身迎了過去。
“把我師父的尸體和人皮裝好,我一會讓人來取。”
“你要做什么?”
吳長春一臉驚恐地看著陳鳳喜。
陳鳳喜面色陰沉地說道:“我得查明白,我師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吳長春一臉茫然地看著陳鳳喜,這么明顯的事情還需要查嗎?
陳鳳喜不容質疑地說道:“和你說也不懂,按我說得做就好了。還有,找具尸體來替代師父他老人家,然后再報警。”
“我知道了!”吳長春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從陳鳳喜的話語中也能看出來,陳鳳喜是要查明白封萬里的死因。
回家的路上,陳鳳喜的牙根一直緊咬著。
雖然與封萬里的師徒之情只有兩天不到,但是對于陳鳳喜來說,這也是他難能可貴得有親人的機會!
恨,咬牙切齒的恨。
恨了一路子的陳鳳喜,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中。
蘇牧瑤、韓素、赫連銀環三個女人正在逗蘇雅馨開心,見到陳鳳喜的時候,三人本想打個招呼,可是看到他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是,都十分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回到了房間,從抽屜里拿出電話發了條信息出去之后,就安靜地躺到了按摩椅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也從東邊移到了西邊,晚霞映紅天際的時候,手中的手機總算響了起來。
“說!”陳鳳喜迫不及待地接聽了電話。
“手法是已經消失多年的抗是戰爭時期的鬼刑剝皮,當時東三省一帶不少漢奸都是這種死法。另外,通過分析檢測,我們發現用來剝皮的工具并不是刀。”
“不是刀?”陳鳳喜的臉上不由露出了驚色,如此精細的事情竟然不用刀就能完成,難道對方真的是鬼嗎?
“嗯,不是刀,根據綜合資料來看,對方像是用鋒利的玉器完成了整個過程。這也符合鬼刑剝皮的特征,根據有關傳說,玉刀是專門用來斬鬼的。”
“我明白了,給我把有關鬼刑的所有資料全部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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