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
二哥娶了雜志主編學會咬文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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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了,”謝逍單臂搭在桌沿,徐徐開口,“陳家想讓你去嘜斯啤酒?”
常遇春:“......”
她瞥他,尾音上揚顯然不確定。
“你不想去。”謝逍又說。
聽出語調肯定,常遇春配合點頭,話鋒一轉,“二哥,你也會這么要求林老師嗎?”
“舒服的婚姻和相處,應該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就想可以成為什么樣的人。”
“不是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常遇春說。
嘉德悅等陳克己的兩個小時里,她更確認了這一點。
幸福和舒服,永遠要向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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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說過嗎?”謝逍問。
他懂小春的想法。
就像他對太太林眠一如既往的支持——做自己。
常遇春語塞,“我不知道怎么說。”
去不去嘜斯啤酒,她最開始拒絕得很干脆,大宅書房里和大哥對談,她又猶豫了。
賬號權限被收回和賀正文牌照吊銷,讓她對弘濟失望,心里的天平傾斜得更加明顯。
然而。
邱院一句話,毫不留情將一切指向始作俑者——陳克己。
現在,不僅僅是去或不去的問題。
已經上升到掌控和底線。
人在感覺不舒服時,要么有能力自我取悅,要么徹底放過自己。
常遇春深呼吸。
“我不想被氣出乳腺增生。”
下之意我可能需要放過自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