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運動會第一天,人回來了,臉子不好看,往沙發上一攤,直嚷:“身板要挺直,笑容要保持,站了幾個鐘頭,真真累死個人。”其實她也沒這么嬌氣,主要還是那雙高跟鞋穿得,一往太陽底下去,就要喊頭昏。
他在旁邊坐下來,“明天還要站?”
她撲上來掛著他脖子,“不想站,是真不想站了。”
“那就別去了,在家休息。”
你看他說得輕巧,她還指著這點素質分去爭獎學金呢。把頭靠在他肩上,蔫蔫說:“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你說,我是不是病了。中暑了?還是貧血?”
他說:“正巧明天又檢查,你別去了。那邊剛還打電話讓你一塊去。”他說的檢查是身體檢查,那邊指盛昌,在稱呼上,他一直是尷尬的。
說她一身長線也不奇怪,因為總喜歡被人引,說白了就是等你這一句話呢。面上還是猶豫不決的,“這樣,不太好吧,雖說接待工作都在今天,那萬一有事兒……”
他一點面子都不給,“少你一個就不成事了?”
郁悶悶。
————————————————翌日————————————————
“不是說你在做什么志愿者?”
“嗯,站得頭昏,向組織請了假的!”
盛昌說:“運動會,那比賽就看不成了。”
她“嘿嘿”,“陪您檢查身體要緊。”
“少諂媚啊”盛昌笑,“那檢查吧。”
這不檢查沒什么,一檢查就查出好的來了。我們小章一等一個機會,等得那叫明媚憂傷,什么機會?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機會唄。眼下,這機會不就來了么,同時也宣告了咱鐘同學的苦日子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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