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可?”楚茵竹的臉色沉了下去。
“大小姐的身子金貴,一直是府醫照看,侯爺吩咐過,除了御醫,其他人都不準照看小姐的身子。您不能隨便請了外面的大夫過來看查看小姐的身子。”
“這個侯府是我這個夫人做主還是你這個奴才做主?給我拉下去。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楚茵竹覺得這個老婆子很有問題,說不準這個老婆子才是明白人呀!
“你們不能這么對待我的奶嬤嬤,我不看大夫了,我身體沒有問題。”江盈喊道。
“你沒有問題什么?你們侯府就這樣欺辱于我,把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這個強塞給我。你們欺人太甚。”江于哲見雙方僵持不下,不管不顧的說出實情。
“你胡說什么?沈于哲你是看我爹出事了所以想要造反嗎?”江盈色厲內荏,上前給了沈于哲一巴掌。
“才過幾天好日子,就忘記自己的出生,不是人的玩意。”
江盈自始至終覺得有丹書鐵卷,景安侯府不會出事。
沈于哲想也不想的反手也是給了江盈一個巴掌。
“啪!”的聲時間仿佛在此間凝固。
沈于哲這段時間也是被折磨狠了,去找青娘,則是被保鏢阻擋在外,去找親爹,壓根都不理他。
江盈巴掌打過來的時候,他腦中出現的是村里的那些個打女人的男人。
昔日他們那些打女人的論在他耳邊嗡嗡叫囂。
“村里哪一個不打女人?”
“女人就是犯賤,打幾頓就老實了。”
他爺爺是前朝的大官,他爹現在都已經是伯爵了,而景安侯府現在能不能保住都是另說。
江盈憑什么打他。
現在青娘和爹都不認他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越想越是生氣,在江盈和一眾人還在發愣的時候,沈于哲又是舉起手“啪啪啪”地連續幾個巴掌,又落在了江盈的臉上。
頓時,江盈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終于,奶娘反應了過來。
“住手!”她撲過來。
“按住她,給我檢查江盈的身體。”楚茵竹對下人吩咐。
楚茵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以任由江盈反抗都沒有辦法。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江盈被人按住,大夫眼皮直抽抽的,但還是給把了脈。
“大夫怎么說?這個女人是不是不能生育?”
老大夫點頭。
“落胎傷了身子,確實是不能生育了。”
老大夫同情的看向沈探花。
這位中探花的時候,可是頭戴紅花游街過的,沒有想到娶了一個不能生育的。
沈于哲像是打了勝仗。
“江盈,你還有什么話說。你根本就是騙婚。”沈于哲指著她的鼻子怒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