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身后的嬤嬤穩住她的身子,這才沒有讓她栽倒。
“侯爺,您這又是為了什么?”楚茵竹楚楚可憐的看向江譽。
“你還說,你是侯府主母,不是花樓的老鴇,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被人瞧見,讓別人怎么看我,真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上不了臺面。”
江譽幾句話,差點讓楚茵竹破防。
可對方的身份擺在那邊,在這個男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她也只能忍住。
想想以前的社畜生活,干死干活也就那點死工資。
租一個小房間,已經是花去了一半的工資。
再吃吃喝喝,每個月幾乎是月光族。
而現在住在侯府里,能讓她受氣的人也就這么幾個,不像是現代社會,是個人都能讓她受氣。
總體,她還是滿意現在的身份和生活。
唯一不滿的還是前夫那一家子,嫁給那人簡直就是蹉跎了她最美好的歲月。
只能說穿錯了身體。
哪怕是穿到窮苦一點的人家,但只要是黃花大姑娘也是比現在的身份強呀!
楚茵竹把生活的不如意全都怪罪到了沈默的頭上。
“記住你的身份,把身上這套衣服換下來,穿著得體一些。”說完,江譽轉身就走。
“主子,您沒事吧!”楚茵竹身后的嬤嬤關心的問道。
“死不了。”楚茵竹的目光恨恨的。
“主子,那要不要換衣服。”嬤嬤剛剛說完,就迎來了楚茵竹的眼刀子。
嬤嬤馬上閉嘴。
這時候反而楚茵竹說道:“幫我換了衣服。另外吩咐下去,去冠盛酒樓幫我打包一桌菜。”
楚茵竹始終記得江譽剛進來時候的那番話,他是因為去了冠盛酒樓這才來找麻煩的。
她要看看那邊的菜式到底如何?才讓江譽破防。
在一起好幾年,景安侯的性格她很清楚。
除非是吃到比她做的菜更好吃的菜色,才會對她那樣的態度。
不然就算是酒樓倒閉,都沒有用那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想起酒樓的生意,那就更讓楚茵竹意難平了。
她投入這么多精力,最后結果確是差強人意。
至于“合畫”她捏緊了拳頭,一定能成功的。
很快下人回復:“回稟夫人,我們去酒樓了,但那家酒樓掌柜說他們的菜是不能打包的。”
“不能打包?訂一桌呢?”
這還是她來到這個古代社會第一次被一個商家拒絕,差點都氣笑了。
就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店家。
“稟夫人,我們問了,他們酒樓掌柜說不接待外客。”
“他們不開門做生意的嗎?什么叫做不接待外客?”楚茵竹不滿問道。
下人一頭霧水,她也是不知道呀,要如何回答?
可再看楚茵竹的眼神都嚇得要吃人了,等會兒會不會讓人把她打死?
嬤嬤瑟瑟發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