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景安侯自己覺得自家酒樓的菜完全沒有問題。
他可不知道之所以他吃了這么多的辣菜腸胃沒有出問題,是因為他在家里天天喝綠豆湯。
而在酒樓,楚茵竹追逐利潤給客人消費的不是奶茶就是酒,可一點都不降火。
她不知道之所以后世的人能這么吃喝,那是后世人的腸胃是經過幾代人的對食物的洗禮,這才練就了金剛不壞的體質。
在古代可沒有這么多的疫苗,也沒有經過多代人對于食物的適應。
景安侯看了這家新開的酒樓,那菜色端上來,擺盤就已經很漂亮了,每一碟的菜分量不多,但都相當的好看。
就感覺他們這個階層,就應該吃這樣精致的食物。
等一頓飯吃下來,景安侯只覺得通身舒暢。
“老弟,這里的酒樓不錯吧,我是不是沒有帶你們來錯地方?”
“確實是不錯,就不知道這里的老板?”
“你沒有看到匾額上的字嗎?”
“什么?”他還真是沒有注意呀!
還想著怎么把這里的廚師給挖到自己的酒店呢,他覺得現在“合畫”也不像是之前想的生意這么好,還不如挖個廚師好好的繼續做酒樓的生意。
“這字是咱們皇上提的,這里的酒樓和塞馬場是一個老板。”
“啊!難怪我覺得匾額上的字眼熟。”他順勢說道。
看樣子,他的打算落空了,他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到皇上的地盤挖人。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里最為稀缺的不是廚子,而是調料。
沈默拿出來的調料,廚子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他就把每種調料寫上名稱,然后讓廚子嚴格按照他拿出來的冊子上的配比來做。
雖然有人會說這樣的食材做出來千篇一律沒有靈魂,但只要好吃就行了,其他的管這么多做什么。
回到侯府,楚茵竹上前討好,只是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耐煩的推開了楚茵竹的手。
江譽向來如此,如果有什么不滿,那就表現在行為上,就是不進楚茵竹的房間。
當然如果楚茵竹表現的好,就不妨給點甜頭。
他向來明白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合畫要是生意不好,那就關了,不然養著那群畫師也是浪費錢。”
“要是再關門,都要被京城各家的人笑話死了,說來也奇怪,你說是不是那家店風水不好?怎么都做不起來。”楚茵竹唉聲嘆氣。
“我今天去了一家新開的酒樓,里面的菜色是我在別的地方沒有吃過的,倒是有幾道甜品和你做的很像,又有些不像。”他想了一下還是說道。
主要吃過了冠盛酒樓的東西,再回想楚茵竹做的,就會覺得楚茵竹做的像是閹割版本的。
人家那個味道才真正的沒有話說。
就算是甜,也沒有甜的發膩的感覺,那蛋糕上的奶油讓蛋糕更具備層次感。
而那蛋糕也不是楚茵竹做出來的有些粗糙的口感,那真正是入口即化,綿軟的像是女人上等的肌膚。
這么想來,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徐老板娘的楚茵竹。
那一臉濃妝盡管遮蓋了她臉上歲月的痕跡,打扮的也是明艷嬌媚,可她是一家主母。
穿著這般的絢麗,頓覺很是不妥。
有些像是那花樓里面的花魁,對,還是那種年老的花魁。
他一把將人推開。
“你這是做什么?”楚茵竹猝不及防的被這么一推,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