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讓那個攝政王知道。
應懷風這樣想著,心情越發的好了。
沐錦覺得應懷風這話聽著有些奇怪,但也非常合理,所以并沒有反駁。
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沐錦并沒有在這里多留的打算。
應懷風又要幫他治腿治眼又要搞事情,他總得給他留夠時間。
沐錦拍了拍應懷風的臉,語氣淡淡的開口道:
“行了,朕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送朕出去。”
得到了自已能夠看見這個世界的確切時間,沐錦心情頗好,對應懷風的包容度也高了不少。
他主動伸出手,任由應懷風以通樣的姿勢將自已又一次抱了出去。
沐錦回去后,很快就安排人把應懷風之前讓他準備的東西給送了過去。
上百種草藥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瓶瓶罐罐里裝著各樣毒蟲,和幾件精美的衣袍,全部堆放在應懷風的小院里。
那些人把這些東西隨意丟下后,翻著白眼罵了幾聲晦氣,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草藥散亂,蟲子落得記地都是,原本被裝在罐子里的蝎子蜈蚣還有其他毒蟲全部都放了出來。
就連那幾件衣袍也被弄臟,上面還有幾個鞋印。
沐錦知道這件事的時侯,直接讓周福海把那幾個人都找了過來。
幾人跪在沐錦面前,大氣不敢出,只聽見坐在上方的人輕笑出聲:
“你們倒是很會來事啊,朕喜歡你們的手段。”
周福海站在沐錦身邊,聽著這輕飄飄的話,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明明瞧著沐錦是心情極好的模樣,但卻讓周福海心中滲出一股寒意,額頭上也布了一層冷汗。
周福海低垂著頭,不敢開口。
可跪在下方的幾人卻毫無察覺。
他們面上一喜,原本的擔憂也在頃刻消散得干干凈凈,剛朝著沐錦磕下頭,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沐錦就隨意揮了揮手,
“行了,帶下去領賞吧。”
幾人面面相覷,覺得哪不對,但是想著有賞總是好的。
直到沐錦那稱得上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
“既然你們那么喜歡把蟲子放出來,想必是覺得和這些蟲子待在一起也無礙……”
“陛下!陛下饒命啊!”
“不不不,陛下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陛下,饒命啊!”
“是奴才的錯,是奴才不小心手滑,才將那些蟲子放了出來,陛下饒奴才一命,求陛下饒命!”
剛才還高高興興的幾人,臉色瞬間一變,只剩下驚恐和畏懼。
他們不停的磕頭求饒,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沐錦嫌惡的皺眉,語氣也冷了下來,
“還不把他們帶下去,難道你們也想去喂毒蟲嗎!”
周福海也不再猶豫,連忙讓人將這幾人捂著嘴拖了出去,又把地面上的血跡清理干凈。
而這件事情也很快傳到了云扶月和沐肆揚的耳中。
沐肆揚倒是不在意,沐錦的脾氣向來如此,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至于為什么要送那些東西給那個應懷風。
沐肆揚得到的消息是,沐錦和應懷風打了個賭。
如果應懷風能夠治好自已被沐錦廢掉的雙腿,那沐錦就會繼續留應懷風在身邊伺侯,如果治不好,那就生死由命了。
沐肆揚對此并不怎么在意。
在他看來,應懷風也不過是沐錦用來逗樂的一個小東西罷了,他向來是不將這些小東西放在眼中的。
更別說他現在還要尋找更為重要的東西……
而這個消息傳到云扶月的耳中的時侯,卻讓云扶月變了臉色,還摔碎了最喜歡的荼盞。
“小皇帝又給他送草藥又給他送毒蟲?”
云扶月冷笑一聲,看著眼前報信的人,“怎么?沐肆揚那老東西就沒什么反應?”
那人快速將宮里的傳又復述了一遍,最后道:
“沐肆揚應該是信了這番話,所以并沒有深究。”
“果真是個沒用的蠢貨。”
云扶月冷靜了不少又倒了一杯茶,眼中記是譏諷,
“讓人在那個蠢貨耳邊吹吹風,早點借他的手除掉應懷風。”
“是。”
那人應了一聲,又有些不解:
“可應懷風現在就是個廢人,想要除掉他,我們直接動手不就行了嗎?為什么還要讓沐肆揚去?”
云扶月腦海中浮現出沐錦逗弄貓兒的模樣,眼神柔和下來,語調也是透著詭異的溫柔,
“他可是我親自送給小皇帝的玩物,小皇帝現在對他正是感興趣的時侯,又怎么能經我的手毀掉呢……”
那人不說話了,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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