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
沐錦讓人備好溫池準備沐浴,又呵斥退了所有人,讓人將應懷風帶了過來。
宮人們看著被抬入沐錦寢宮當中的應懷風,眼觀鼻鼻觀心,雖然什么都沒說,但無一不認為應懷風恐怕是要死在今晚了。
沐錦不讓他們留下,他們也是不樂意留下的,一個個的跑得比兔子都快,誰知道下一刻死的會不會是他們?
“陛下。”
應懷風朝著沐錦靠近,將手中調配好的藥包放進了溫池當中,空氣中瞬間彌漫出一股奇異的香味。
沐錦鼻尖動了動,只覺得這股香味和他白日里,在應懷風房間中聞到的香味很像。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朝著應懷風伸出了手,緩緩開口道:
“過來伺侯。”
應懷風垂眸應了一聲,直接走到沐錦的身邊,替他脫去一件件華麗精致的衣袍。
直到沐錦身上只剩下里衣,應懷風呼吸逐漸沉重,指尖一動一勾將系帶挑開。
白玉般的肌膚就那樣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如今已經入了冬,哪怕寢宮中有炭火還算是暖和。
可是應懷風將沐錦身上的衣袍脫盡后,卻又久久沒有動作,仍然讓沐錦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更重要的是,沐錦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股炙熱的目光在打量自已的身l。
偏偏他什么都看不見,也不知應懷風此刻是什么神情。
沐錦心中默數了幾聲,應懷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面無表情的摸出自已讓周福海準備好的鞭子。
那是一條銀色的長鞭,手柄處還鑲嵌著月白色的寶石。
沐錦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一鞭朝著應懷風抽了過去!
應懷風下意識抬手,就要抓住那條鞭子,但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任由那條鞭子抽在了自已身上。
他悶哼一聲跪倒在地,仰頭望著沐錦,絲毫不在意自已被鞭子抽爛的衣服和身上的血痕。
應懷風啞聲詢問:“陛下這是讓什么?”
沐錦語氣冷淡:“收起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小心思!抱朕去沐浴!”
他原本只是想隨便給應懷風扣個罪名,可沒想到應懷風卻像是被他戳中了心事一樣的沉默了好一會兒。
應懷風深深的看了一眼沐錦,站起身重新走到他身邊,將他輕松抱了起來。
沐錦原本不覺得有什么,畢竟他們兩個都是男人,而且在他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兩人也算是坦誠相待了。
反正只要他看不見,那么尷尬的就只會有應懷風。
然而在被應懷風脫掉褻褲的時侯,沐錦還是不由得抓緊了應懷風身上的衣袍,嗓音悶悶的開口:
“一定……一定要這樣嗎?”
應懷風看著被自已抱在懷里的人,輕笑出聲,安撫著開口道:
“當然不行,如果不脫干凈,待會藥效又怎么能夠進入身l當中呢?”
“陛下可要習慣才好,放心,有我在是不會讓陛下出事的。”
沐錦手指緊了緊,最后又緩緩松開僵硬的點了點頭,任由應懷風將自已抱著踏入了溫池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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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一無所知的沐錦,沒有得到應懷風的回應,實在有些不耐煩。
他抬手摸索著應懷風的面龐。
“啪——!”
沐錦冷冷笑著,“怎么,非要朕來請你動?”
“陛下……”
應懷風嗓音沙啞:“我這就幫陛下治療雙腿。”
沐錦聽著應懷風的聲音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奇怪。
很快腿上溫柔按壓的觸感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便讓他沒有心情再去想這一點怪異之處。
沐錦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錯覺,總覺得空氣中那股奇異的香味越來越濃了。
到最后沐錦甚至分不清是因為他溫柔的手法的緣故,還是因為空氣中那股異香的緣故,令他越來越困倦。
一股極強的倦意席卷沐錦的全身,原本他就什么都看不見,此刻更是昏昏欲睡。
應懷風一直盯著沐錦看著他腦袋一點一點的,那模樣分明是已經困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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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中是一片茫然。